这见面可是真的让人感觉尴尬,和一个陌生人第一次见面居然是一这么奇怪的状况,我和这个叫樱桃的女人还真是……当然樱桃这么硬气的女人,绝对不允许我这么的不礼貌的行为,即使不是有意的,我也毫无悬念的被捆成了粽子。
呃……这件事发生的状况大概是10秒以内,如果不是事先知道这女人并非人类,我一定会觉得这女人有些特殊的爱好。其实说我像粽子,不如说我像是阳澄湖的大闸蟹,而且我此时此刻的状态居然是被悬挂在房梁上的。
“喂!我说这位女士刚才是我不小心冒犯了,但是你也犯不着把我悬挂在这里吧!”我反应过来时,我已经被稳稳的挂着了,我急忙冲着那个身穿阿诗玛服装,脸上带着白纱的女人吼了起来,当我看她并没有反应时,我又冲着带我来的霍莳萝叫了起来,“大小姐,我的确是冒犯她了,但是您也看到了我不是有意的,您好歹也劝劝好么,把我挂在这是不是很危险啊?!”
我还想再说几句时,就听见一个淡淡的声音说道:“你别费力气了,要不是看在你并非有意,你这胳膊腿儿早就被我家小姐卸了,你也别担心,她将你挂在这里也是为了和你家老板谈话方便些。你不叫唤,也就不会有什么不适了……”
呃……这声音是谁,我顺着声音往左右看了看,突然我抬头看到房梁上趴着一个同样穿着云南那边少数民族服饰的女子,同样是白纱覆面只露两眼,只是她的衣服颜色更素雅些,头上还戴着几朵说不出名字的鲜花,可是趴着……还趴在房梁上?明显又不是梁上君子,这究竟是怎么个奇幻情形?!
她看到我皱着眉看着她,不客气的瞪了我一眼,轻轻冷笑一声,“我知道你家老板!她是来当说客的,左不过就是劝我家小姐去见那个短命鬼,这可不是你家主子三言两语就能劝明白的,你来也是白来,我家小姐才不会跟着去的。就算是你家老板说他要死了,我家小姐也不可以出这个大门!”
“蛤?你啥意思?你们家小姐连门也不能出么?为什么啊?她不是也是掌事的?”我边和这位梁上娇娃对着话,一面想要看看厅中两位到底在交流什么?可是仔细听了半天,他们俩之间似乎只是发出沙沙的声音,我甚至都不确定这沙沙声究竟是不是这两位发出的。
我此刻已经有些定下心神了。胳膊还是很疼,但是我只要不挣扎,其实有些意境麻了,我心中默念了之前在洞中学到的心诀,基本上已经克服了这种不适感。我还想找到如何从这个捆绑中挣脱,但是仔细搜寻了半天脑内的各种经卷,竟然没找到那种缩骨的功法。我抬了抬头,又看了看梁上娇娃。只见她也是一脸悠闲的看着下面。
我又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这里还真是古色古香的,书架似乎都是那种实木的,看着颜色也比较沉稳,似乎不是那种新做的,就连吊着我的房梁,颜色也都是原木的本色,似乎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只是在接头处有一些标准的榫卯结构。我又看看厅中的两人,两人甚至没有张嘴的样子,但是大老板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我并不能读心,这点让我很愤慨,我根本不知道这两个人到底在干什么,而我看到梁上这位,居然津津有味的看着两人,手里甚至变出来一把瓜子,在这里嗑着。我有些好奇,便张嘴打问道:“喂!小姑娘,你家小姐和我家老板怎么不说话?但是我老板的表情怎么越来越坏?”
梁上娇娃听到我这句话,顿时大惊,自己指着自己的鼻子,瞪大眼睛问道:“你叫我小姑娘?!你居然叫我小姑娘,你知道我多大岁数了么?”
呃,我突然想到这帮非人,最小的也得有百年以上了,从这个意义上我叫她小姑娘似乎有些不妥,但是我又怕叫她大姐显得有些失礼,毕竟听她的声音似乎很年轻,那声音似乎比赤翎还要娇嫩许多。我也不好多说,于是我就只好硬着头皮小声说道:“那,既然不好叫您小姑娘,那是不是能叫您一声姐姐?”我见她没有反对,便马上又补了一句,“姐姐,楼下这两位到底怎么沟通,又说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