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好哥们儿的时候,依侨神色莫名,“你是舒遥莫心他们?”
那富二代点头,“是,就是他们。我迫不及待地想要给他们加油。”看样子,应该是从别处打听到,他的好朋友乐队成功一事儿。
依侨换了个话题,“同学,你江…什么名字?”
那富二代挠挠头,面色尴尬,“老师可以既往不咎么,当初我只是因为……”
“我没有追究你拿钱砸我的事儿!”依侨直言不讳,“我既然是代课老师,那总得把你们的姓名弄清楚吧。人都不认识,我怎么上课?”
那富二代脸色立马转变得十分友善,恭敬得有些想笑,“你好,老师,我叫孙吴,很高兴认识您。”
为对方的严谨和拘束弄笑的依侨,反倒有些吓呆了,“你别紧张,我……我又不吃人?”
“呵呵,老师,不好意思!”那富二代同学的脸上透着淡淡的笑容,“我也不想这样,只不过确实不知道该怎么求得老师的原谅。”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这只不过是一件事儿?”依侨拿了一句文绉绉的古言,胡乱地唐突过去,“刘老师离开,你会有此反应,倒也正常。”
富二代同学在依侨这里得到了原谅,当他将此事儿告诉好朋友舒遥莫心等人时,对方便也激动起来。
“你子,能够认错,真是太好了?”舒遥坐在桌子角上,给了兄弟一拳,“你可不知道,咱们这位依侨老师,可比刘老师要靠谱得多?”
莫心也跟着附和,“是啊。我们上次乐队之所以有机会。就在于依侨老师人脉广。”
“依侨老师?”那孙吴笑道,“你们怎么知道的,不是穆老师么?”
“哦,那,我和莫心听人称呼她为依侨姐。”舒遥抵着下巴,“我找管家查过了,这位依侨姐只不过比我们大两岁。”
莫心笑话他,“怎么了,你对老师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舒遥不悦地瞪了他一眼,“胡什么,那可是我们老师?”
“只不过相差两岁,师生恋也不错啊。”莫心打趣着,“谁告诉你学生不能喜欢老师的?只不过……”他揉着下巴,“咱们依侨老师可比老刘有钱,她自己都开着宝马。而且你看它平时穿着打扮,就知道,她……不缺钱。所以舒遥,你钱再多,也没有用啊。不是么?”
莫心话一直很慢,很温和。平静地犹如在一望无际的原野上蔓延的树影。
他开玩笑不急,却又十分成功地直达饶内心。
舒遥的心里不是滋味。
自己好朋友莫心的话,让他觉得,心中那隐藏的一丝尊言,就这么崩塌了。
如沙塔。
“莫心,你话真得太多了?”舒遥手插着裤兜,沉闷地从教室里出去。
看见好友舒遥突然生气,他像是目的达到,随之脸色也变了。事实上,他挑、逗得多么明显,就证明他失望得有多明显。
因为魅力依侨而陷进暗恋漩涡的,何止舒遥,自己也不就是一个赤、裸、裸的案例?
依侨不缺钱,于他而言,也是一件失望得事儿,毕竟,他也只有钱罢了。
长辈的钱。
依侨从教研室出来的时候,恰好看见舒遥一脸郁郁地往公园走。
压不住心底的好奇,她跟上去。
在中途,又碰到了原芳铃。
原芳铃也是追着舒遥的踪迹跟过去的。
依侨到时,只看到原芳铃女同学在质问舒遥。
她,我哪里不好,你就这么不喜欢我?
舒遥没想回答这个问题。
“你家有钱,我家也有钱,我不会拖累你。”原芳铃的情绪已经有所失控,“老刘在的时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只不过是因为他知道我对你的感情。舒遥,大学这么多年了,我为了学习美术,为了你做一切我不想做的事儿,只是因为我喜欢你。”
舒遥听着她喋喋不休的话,顿时怒了,“你总是,你喜欢你喜欢,既然是你……喜欢我,那为什么一定要求我回应你,活着……我也要同样付出,同样喜欢你?原芳铃,早过,我不喜欢你!”一句话,冷漠无情。
原芳铃哭着跑开。
依侨却吓坏了。
转身走,高跟鞋的声响却闯入了舒遥的耳朵。
在依侨离开前,舒遥喊道,“依侨老师?”
依侨背地冒冷汗。
她可不是有意偷听的啊?
依侨尴尬又不失礼貌地转过脸来,将人打量着,“舒遥同学,我只是……偶然路过这儿?”
“我知道。”舒遥没有让她徒增尴尬,只是开口,“依侨老师可以看看我的作品么?”
依侨啊了一声,作哑然状。
“舒遥同学的画……在哪里?”
“跟我来!”舒遥将依侨带入了画室。
画室里,有几幅特别优秀的画。
有浩瀚的空,有一只形单影只的大雁,还有很多飘落在河上的落叶。
颜色使用大胆。虽然成片成片地一种颜色,却没有让人觉得它单调。
作为专业的美术生,依侨也不能肯定地,自己的绘画水平有他高。
“江山代有才人出。舒遥,你画得真棒。相信以后一定会成为一名画家!”依侨向他伸出大拇指。
舒遥淡然地摇头,“我的梦想并不是画家?这些成就都是我父母要求的。”
“那你也不错,无论画画你喜欢与否,你都算一个有成就的人。”依侨用欣赏地口吻告诉他,“画画还是乐队。你在乎什么,就可以为之努力什么,全没必要像现在这样伤福要知道,人生是你自己的,你可以自己掌握!”
这些话谁都会,可现在对舒遥而言,这个让他生出点儿男女感情的老师的鼓励话,终究是有用的。
即便他没敢告诉自己那的别有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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