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了解闺蜜,勉为其难地笑了下,“刚刚不是过了么,我呢会考虑的。”
“好吧。”
三人之间又闲聊了会儿,直到混到开饭的时间。
饭中,无人话。田甜更是因为孩子哭闹吃了两三口,周妈看着心疼,想将孩子抱过来,可田甜不让,还毕恭毕敬地让周妈坐下来吃饭。
几人吃饭,田甜却抱着孩子瞻仰。实在令依侨难受,所以她和穆如风都没怎么好好吃饭。
大概二十分钟后,两人便要离开田家。
周妈热情地在门口相送。
“依侨姐,谢谢您来看我们家姐。”周妈像是有难言之隐,“若是……若是以后不忙,依侨姐也能来看我们家姐么?”
依侨顿了下,望向身旁的穆如风,“放心,周妈,我会随时叨扰的。”
一听这话,周妈那皱巴巴的脸上突然现出了几丝笑容,明媚如阳光。
之后上车,在车上,依侨便同穆如风再一次去了民政局。
这一次很幸运,结婚证拿到了。
证件上,两人郎才女貌,有依侨,也有穆如风。
走出民政局的大门,依侨指着红色的本本,喜洋洋地道,“老公?”
穆如风回复了一句,“老婆?”
两人再次驱车离开,已经在车中商量起了办结婚宴的事儿。
依侨不想铺张浪费,只以一句,“我没有多少亲人,如风呢,又忙。所以这个结婚宴还是算了吧。反正只要我们发些喜糖出去就行了。”
“这样?”穆如风脑海里突然蹦出低调二字,他甚至都来不及抹杀依侨这种不自信的思想。
晚上,二人新婚燕尔,在床上打牌。输者,以后便听谁的话。
穆如风连着几次输给依侨,依侨镇定自若地怼他,“你是不是故意让着我?”
“对。”
对方将妻子乒在床,了句温柔的话,“平时听依侨的话我没问题,只要在床、上,你听我的话就可以?”
依侨恍若喷出一口血,“,你这是故意的?”双手抓住对方的睡衣,“我记得我睡你的次数比较多。”
“不,依侨,你记错了。”穆如风一手搂着依侨,另一只手,挽了下依侨的发丝,“是你主动的次数比较多。”
依侨凑近零儿,“不一样么?”
“很不一样!”穆如风笑着,两手已经不安分地落到了依侨的下巴处,而后微微勾手,唇落到依侨的眼眸上,像是特别甜蜜地吻下,紧接着另一只手,却落到胸口。
最后的缠绵淹没两饶低语。
爱一个人,没有道理。
占有却是最普遍的真理。
第二的早晨,阴暗暗的。晚上下过雨,有些微的冷。
身上着的薄被带着些许的冷意。
幸好身旁的男人全身是火,不然依侨真得会被冻醒。
醒时,她转过头,却看着大醒的穆如风。
“什么时候醒的?”
穆如风言辞冷厉,“不久。”
依侨眸子里仿佛散出几点星,思考良久,问出了一句话,“如风,你……有没有觉得这被子有些薄,人也有些冷啊?”
“是有些冷。”穆如风淡淡地回答了一句,轻轻地掀了个角,出去。
从柜子里将厚被褥抱出来,盖在依侨的身上。
那被褥极其厚,很温暖。也很暖和,并且,能够察觉到那被褥掉在被上时,依侨脸上不经意间现出的温暖。
穆如风要出去。
依侨叫住他,“去哪儿?”
“做饭了。”对方这么。
“今不吃饭了!”依侨不知道了什么,竟然会出这么一句笑掉大牙的话了。
“不吃饭?”穆如风转过脸来,甚是认真地问了一句,“你确定?”
依侨蒙着被子,害羞地,“我是早上不吃饭了。”
穆如风看她这么,也懒得起身,一个翻身,就又闯进被褥。霸气伸手地将人一捞。
依侨推他,“我没做这个呀。”
“都不吃早饭了,还能做什么,睡觉去?”穆如风反问一句,又开始了。
依侨真是挖了一个坑给自己跳啊。
她好生伤心。
折磨半个时辰,两人睡去。
大中午的,依侨忍不住,从被子里钻出个缝,去冰箱里拿零食。
还没吃,就被穆如风抓了个正着。
依侨咧嘴尬笑,“呵呵,这零食快过期了,我……把它解决了,不浪费。”
穆如风将白色衬衣拿起来,特别迅速地穿衣。一边穿,一边笑,“不用解释了,馋猫。等我半个时辰做饭?”
“真做?”
“难道等你喊饿?”
“那个……可以做份糖醋排骨么?”
穆如风俯身,手指在依侨的鼻子上一点,“当然可以。”走到门口,又回过头问,“亲爱的,要一份南瓜饼么?”
依侨眨了下眼,“如果亲爱的不忙的话,我倒是乐意至极。”
听闻,铿锵有力的脚步声响起来,穆如风已经迈步出去了,但是她眼神里透着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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