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抵着墙壁的手开始冒汗。
她那红润小巧的嘴唇不自觉地抿着。
傅夏教授看见,眼前的心上人,好看的锁骨也随着此刻的颤抖起伏着。
他感觉自己的瞳孔睁大了,浑身火辣辣的。
良久,他忍不住,搂住了田甜的脖子,唇也吻了下去。
那吻酣畅淋漓,让二人都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地。
不规矩的手落到田甜的锁骨上,就着锁骨,攀向了后背。
缠绵的火舌让对方也失去了理智。
正当她反应过来时,身上的衣服已经剩下了一件黑色的内、衣。而自己的裙子也不知何时卷了边,正有不明物撬开自己一切的防备。
傅夏教授压着她的手,有些疯狂地索取着。
那张平日只有在午休时才睡的床,此刻却有了轻微的起伏,带着一层暖色,将二人的情意画上一个浓墨重彩的句号。
被褥下的两手,十指相扣,而紧贴一起的手臂,却汗渍连连。
她没后悔成了他的。
而他失去了理智,得到了一直想要的。
当然,他彻底拥有了自己的心上人。
那一刻,傅夏教授这么想。
……
深夜。
田甜从睡梦中惊醒,她一起身,就发现自己没有穿衣服。
而自己的衣服散落一地。
悄无声息地从被褥里爬出来,惊慌失措地把自己的衣服穿好。
套上裙子,拎着鞋子慢慢地走到门口。
却看见,摆放在桌上的火锅。
那残羹冷炙的形容,让田甜有些难堪。
这儿成这样到底是因为自己,如果不收拾了走,恐怕不大好。
在外刚把鞋子穿好,刚走到厨房,轻轻地拧开水龙头。
便发现厨房的灯亮了。
随之一个高大的背影落在自己的手臂上。
田甜惊讶地看过去,手一滑,差点儿没把碗打落在地。
傅夏教授赤着上身,靠在厨房体贴地说,“小田,放着吧,我自己会洗的。”
田甜恐慌地摇摇头,“傅先生,我……我也会的,不必了。”
“让我来。”傅夏教授走上前,将她往厨房门口一拉,就开始上手洗碗。
他的动静很大。
因为不害怕人听见。
而这个夜晚,也注定不安静。
“你……”田甜想提醒他穿一件衣服,不然容易感冒。可是话到嘴边,却偏生被自己咽回去了。
想着以前追求穆舒铭的时候,她挺勇敢的。可到了傅夏教授这里,她似乎一点儿胆量也没有。
但她担心对方赤、身容易感冒,于是进入睡房,提了傅夏教授的外套拿出去。
走到厨房门口,恰好傅夏教授把锅洗完出来。
傅夏教授一眼就瞅见了田甜手中的外套。
“晚上……晚上冷,你……你穿上吧。”她把外套伸出去,眼神却左顾右盼,不敢抬头。
傅夏教授嘴唇一抿,伸手接过了外套。穿在身上时,他说了两个字,谢谢。
但这两个字说出来的时候,也是满面通红的。
田甜垂着眸,指了指外面,“我们出去坐会儿吧?”
傅夏教授点头,“好。”
话落,一脸尴尬地重提旧事儿,“中午我们……”
“我们没有任何的关系!”田甜握着裙角,答得飞快,“我们之间什么事儿都没有。傅先生……你不必害怕,我也不会让你……让你负责的。”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手捏得很紧。
两膝紧张地颤抖。
傅夏教授浅浅一笑,身子往前坐了坐,“小田,如果我说我想负责呢?”
田甜脑袋忽然抬起,双瞳有泪花在闪动。
她没有听错,傅夏教授说,他……他想负责。想负责,意思是不是不介意白日同她……
“你对我这么好,真……真不值得。”田甜抬手擦泪水。
傅夏教授笑了下,又反问,“什么叫值得呢?”他往田甜的身旁再近了些,“我喜欢你,当然更希望对你好。而且是……一辈子?”
田甜听到那句话哭了。
她想,自己当初没有接受她,如今带个孩子,对方的家里不是把她恨死了。
傅青平伯父不知道会怎么看她?
本来傅家和田家的关系就因为自己的婚事打散了。
她已经是一个天大的罪人。
如今又因为自己同对方的情不自禁,让傅夏教授负责,那不是太过分了么?
“傅先生,不……不必。我……我不需要你负责。”田甜坚决地逼迫自己回复了这么一句话。甚至让她有种,想要马上逃开的意思。
可她不知道该怎么说。
傅夏教授在看到她已经六神无主,不知道如何做的时候,立马回了句,“别担心,小田,我父母已经同意我们在一起了。”
“可我……有了……有了孩子。”
傅夏教授严肃,“那又怎样?”他勉为其难地说,“我可以把他当成自己的儿子。”
田甜感动又自责,“我对不起你。”
“不用说对不起。”傅夏教授搂住她,给予她安慰。
……
依侨这边要看孩子,家里忙得一团乱。甚至连吃饭都吃不好。
武阳助理这位哥哥心疼,立马给自己的父母打了电话,说了这事儿。
亲生父母一听,怎么都要来看女儿。
母亲在家里炒了两个菜,用饭盒装上,逼着儿子开车送自己过来。
父亲一路。
抵达公寓门外,依侨一开门,整个人都兴奋了。
她看到了救星。
“心心啊,你这带孩子,怎么不告诉妈?”母亲笑了句,伸出两手,把田一接过来,“哪,我跟你爸做了两样好吃的,赶紧吃饭去。”
或许心心是他们给女儿取的小名,所以一时之间改不了口。
但依侨并没介意。
“一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