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厌见苏明月的视线往他们这边看过来，面无表情地挣扎开姜野的手。

可身侧的少女却突然停下了脚步，还皱了皱眉，捂着自己手腕上的伤口，隐隐从指缝间能看见血丝流出来。

池厌却径直往前走，全然没注意到姜野的异样。

直到他已经到楼下了，才发现姜野还在原处站着，而且手腕上的纱布已经被血染红了三分之一。

“苏西，你快点下来。”

苏明月虽然给姜野取名为苏言，但却依旧叫她苏西。

一来是为了不让别人发觉出异样，二来是因为苏家从来只认苏西为苏家继承人。

即使姜野以后取代苏西的位置，她也只能用苏西的名分活着。

听见苏明月叫面前的少女苏西，池厌想回去的脚又缩了回去，很平淡地回看了姜野一眼……走了。

姜野：“……”

无情无义，明明昨天还抱着她，今天就这么绝情。

姜野也没办法，只能将校服衣袖落下，遮住已经被血洇湿的纱布。

这一餐早饭姜野吃的特别无聊。

苏明月和她讲了很多关于苏西的细节，要求她务必学的像苏西，特别是在学校里。

姜野想起这几天在学校里的所作所为，不明意味地浅笑着看向苏明月，一双清澈的眼瞳里全都狡黠的光。

苏明月作为苏家的掌权人，又何尝不知道苏西着表情在表达什么。

她原本不温不火的语气陡然严厉起来，就连眸光都变得凌然了许多：

“苏言，我可以给你权力，也可以剥夺你的权力。”

“哦？”姜野歪了歪脑袋，“可母亲大人，现在苏西昏迷不醒，苏家貌似只有我一个继承人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