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昨晚喝了那么多，头不疼？”

萧笙窘了一下，“其实也不算太多。”

而且，她也没有喝醉，准确来说，理智还是有的，只是昨晚的事，让她感觉自己像是喝醉了，似醉非醉，所以，连什么是真实、什么是梦，都分不清了。

萧昕凌眉头轻挑，似笑非笑的盯着她，一句话也不说。

偏偏，就是这种眼神，让萧笙感觉自己像是个透明的，在他面前无所遁形。

这种想法，让她有些烦躁。

这些年，她已经磨炼得坦然自若，遇事处变不惊。面对枪口都不曾慌乱过，结果一回帝都，看到这个男人，她就忍不住心悸。

最后，实在受不了他的视线，萧笙不自然的喝着粥，一边说。

“昨天喝了醒酒汤，早上起来没什么事。”

“恩，那就好。”

之后，一阵无言的沉默......

两人都是默默喝着粥，一句话也不说，欧婶看着这两兄妹，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气氛太过沉重寂静，欧婶出声打破了沉默，“小姐，好吃吗？”

萧笙一边吃一边点头，这粥熬的香味浓稠，还有配菜的小吃，清淡的、香辣的都有。

最主要的，是这些早餐，都十分合她的口味。

她嘴里含糊不清的道：“欧婶，你的厨艺真不错，之前来的时候，都很少有机会吃你做的东西。”

“这早餐......”欧婶刚开口，就被萧昕凌睨了一眼，她就闭嘴了。

“这早餐怎么了？”萧笙狐疑的看着欧婶，欧婶闪烁着眼神，“没什么，小姐喜欢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