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呵，还真好了，不疼了。

“疯女人，看不出来啊，你居然懂这些。”

算了，看在她治好他脖子的份上，他就不和她计较了。

程尔岚揉着有些酸涩的手指，随意的回了句：“以前我外婆也经常这样，都是我给她按摩的，多少懂一点。”

“你外婆？”穆澈有些好奇，这是疯女人第一次提她家里人。

程尔岚眸光微黯，“恩，我外婆对我很好。”

穆澈有些不习惯她这幅模样，不自然的安慰道：“你以后加倍对她好就行了。”

“没机会了。”

“什么？”他没懂。

“我外婆早年就去世了。”

穆澈哑然失语，一时找不到话说。

程尔岚打起精神，就像刚才那分种的脆弱，只是他的幻觉，她睨了他一眼，“脖子好了，就当我还你昨晚照顾我的事，以后，我们两不相欠！”

这话听着怎么那么不舒服。

穆澈眉头紧拧着，“要说还，你欠我好几次了，还的清吗？！”

“你堂堂穆家大少爷，还要计较这些？”

穆澈气急，这疯女人什么眼神，鄙视他吗？

“你以为我想管！每次遇到你准没好事，要不是为了照顾你，我至于窝在那椅子上睡觉吗？也就不会落枕，你帮我治好，是理所当然！”

“好好好，理所当然。”

程尔岚敷衍的回了句，穆澈气极，站起身直接摔门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