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笙囧了，她小时候就这么见色起意吗？

“除了妈以外，你小时候几乎一直跟着我，有时候连保姆的账都不买。”

“你那个时候就对我有意思了？”

萧昕凌还没说完，就被她打断。

男人听到她的话，嘴角抽了两下，黑沉着脸，“我没那么禽兽。”

那时候都还小，一个连毛都没长齐的丫头，他怎么会动心。

萧笙撇了撇嘴，认真的听他继续说，“如果说，真正动心是什么时候，我也说不上来。”

“也许，是慢慢从亲情转变成了男女之情，又或许，就在你那次为了我生日学做长寿面，我胃病进了医院，你在我床边哭着对我说，以后再也不做饭了。”

他看着她，一字一顿的道：“或许，更早。时间太久，久到我已经忘了。”

萧笙已经忘记了反应，只是痴痴望着他，不知何时，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化作一滴晶莹的水珠砸在他的手背。

尽管自己很不自然，毕竟第一次说出藏在最深处的话，萧昕凌也还是不躲不避，任由她慢慢的想。

他没有说的，是她离开后的六年。

萧昕凌从来不知道，原来心中有了一个人，会这么煎熬。

但他又甘之如饴，心里始终有个牵挂，这样的感觉很复杂，无法用言语来表达。

轻轻抬手，指腹替她擦干眼泪。

脸上突然传来的清凉将她拉回神，萧笙目光灼灼的看着他，问：“那为什么，为什么不早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