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垂下眼睑，过了一会儿，才笑眯眯的看着柒寒，“你才六岁，不懂什么喜欢不喜欢。”

柒寒眼中第一次出现了疑惑、迷茫。

虽然他不懂，但是刚才两个大人之间的眼神交流，他总感觉不太对劲。

“对了，小寒寒，你怎么又叫我程阿姨了。”程尔岚故意扯开话题，委屈巴巴的看着他

“我不是一直这么叫吗？”

“谁说的！你刚才一口一声干妈，那样多好。”

柒寒语塞，看着那双期待的大眼睛，他突然问：“那你喜欢我干爹吗？”

程尔岚怔忡了一下，怎么又扯到他干爹身上去了，苍了个天，她现在都没见过小家伙口中的干爹是什么人。

“妈咪和爹地是一对，干妈和干爹也是一对吗？”

对于感情的事，柒寒真的不懂，他也确实是这么想的。

程尔岚不禁汗颜，“不不不，你......”话突然一顿，眼珠子转了转，已经到嘴边的解释，硬生生变成了“你觉得你妈咪和爹地是一对？”

“不是这样吗？”柒寒皱眉。

“是啊，当然是了......”她话音一转，“不过，小寒寒怎么会这么想啊？”

按理来说，阿笙是不会在孩子面前提起萧昕凌的，那小寒寒嘴里的爹地是怎么回事？还是说他们已经父子相认了？！

这个想法让程尔岚陡然一惊！

柒寒没有说话，他只是不知道怎么形容，习惯的保持沉默。

“小寒寒觉得你爹地怎么样？”程尔岚试探的问

“爹地是全天下最好的，最厉害的！”

这个答案，几乎是柒寒不假思索的就说了出来，眼里闪烁着比星辰还璀璨的光芒。

那是崇拜、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