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作为闺蜜和神助攻，程尔岚关键时刻还是挺聪明的。

也许是之前做销售，嘴皮子练的那叫一个顺溜，撒谎都不带眨眼的。对于萧笙突如其来的责问，她始终面不改色。

“因为我今天第一次见云小姐，以前就听说过很多关于云小姐的传言，一直很好奇，今天好不容易得见真人，如果有什么得罪了云小姐，我先道个歉。”

云月怜浅笑，“怎么会，你是小笙的朋友，我和小笙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妹，不用这么客气。”

话落，程尔岚表情就僵住了。

她和萧笙对视一眼，挑眉，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妹？

萧笙耸肩，她也不知道云月怜会这么不要脸。

姐妹？

虽然她不介意陪她演戏，但这个词确实把她恶心到了。

程尔岚深吸一口气，决定忍着，眼睛小心翼翼的瞥着云月怜双腿，目光中透着探寻和狐疑。

云月怜眸色一冷，“这位小姐，虽然你是小笙的朋友，但看着我欲言又止，是想问什么吗？”

程尔岚眨了眨眼，那双清亮的眼睛狡黠聪慧，故作好奇的问：“云小姐是受了什么伤吗？严重吗？”

而后，又赶在云月怜脸色骤变之前，补了一句，“我不是有意要揭云小姐的伤疤，只是之前就听说云小姐曾经是帝都最有才华的女人，是很多贵族子女争相模范的典范，有些好奇。”

云月怜勾唇，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六年前出了点意外，这双腿怕是废了。”

话落，程尔岚怔了下，一时不知该怎么回。

只有萧笙眸色变冷，若有所思的看着云月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