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家，我本来就打算对付，不用你说，我也不会让他们好过。”

“你打算怎么做？”萧笙来了兴趣。

“这个你就别管了。”

“你是希望我自己单独行动，还是和你一起，你选一个。”

萧昕凌：“......”

这熊孩子，还威胁上他了？穆澈不是说她情绪不对劲吗？

他还是不松口，只是问她，“你先告诉我，你想对付云家，是因为六年前云月怜冤枉你的事？”

萧笙眸色一暗，“不止。”

萧昕凌手抚上她的脸，凝着她眼睛，问：“还有什么？”

今天，他决定一次性问清楚。

她的瞳仁里倒映着他认真的模样，长睫如蝶轻扬，看不出凉薄，辩不出悲喜。

萧笙涩着声音道：“四年前，我从阿梦那里知道你结婚的消息后，不肯相信，一意孤行的要回帝都找你。因为我的固执，君烨为了护我安全.......”

‘死了’两个字如鲠在喉，像是一根刺，疼的她眼眶发酸。

萧笙纯黑的眼睛里，淡得像是刻进了满满的悲伤，又像是什么都没有，只余凉薄。

男人直视着她的双眸，将那眸眼里笼罩的雾水里的悲伤凉薄看得清清楚楚。

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

明知道她在为另一个男人难过，可他还是心疼了。说不嫉妒是假的，但此时此刻，更多的是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