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笙全程无语。

她深吸一口气，才拉开门。

四目相对，萧笙刻意要瞒着脸上的伤，只用没有受伤的半边脸面对他，垂帘，明知故问，“你怎么来了？”

萧昕凌望着她，眼神深邃幽暗，语气听不出喜怒哀乐，“为什么不接电话？”

萧笙随便找了个借口，“我手机是震动，没有听见。”

“离开医院怎么不告诉我。”他又沉声问。

萧笙抿唇，“我……”

她正想着找什么借口，脸稍微动了一下，男人目光触到那道红肿的伤，瞳孔骤然紧缩，二话不说捏着她的下巴，彻底看清她脸上的伤。

萧笙这时想躲已经来不及了。

萧昕凌呼吸很重，眉心直跳，手背青筋暴起，眸底是深不可测的汹涌暗流，一字一句的咬牙，“怎、么、弄、的。”

萧笙被他捏痛了，眉头下意识拧着，萧昕凌理智回来一点，察觉到她眉心的痛苦，松开手，往下一放搭在她的腰上，用力将人禁锢在怀里。

“……我没事，只是看着有些恐怖，不是很疼。”

这种时候了，她还在乎他的想法，还跟他解释。

萧昕凌心脏像被一只手揪紧，疼得他喉咙发紧。

近距离下，他更看清楚了萧笙脸上的伤，红果果的巴掌印。他轻轻扣住了萧笙的后脖颈，拇指落在脸颊上将她的脸固定住。

“她打的？”他哑着声音问。

这个‘她’指的是谁，两个人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