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疑问句，可男人的语气却是笃定的。

张媛心里有些慌，眼睛都不敢看他，结结巴巴的道：“我，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什么照片？”

萧昕凌语气不冷不热，“听见外面的声音了吗？”

张媛一时反应不过来他是什么意思，下意识回答：“听见了。”

“你觉得，如果那些刑具用在你身上，会是什么感觉？”男人声音淡淡的。

张媛瞬间从脚底升起一阵寒意。

她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的男人，明明还是那张脸，明明还是那么的矜贵清冷。

偏偏，在他身上，张媛仿佛感觉不到一丝人情味，那双眼睛冰冷如寒潭，面容包裹着一层寒霜，让人不寒而栗。

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真的能说得出做得到。

但张媛还是不肯接受，她唇瓣有些颤抖，“你，你……你这是犯法的！”

萧昕凌好像听见了什么笑话，疏离的目光扫过她，丢下一句睥睨天下却让人无法反驳的话。

“你觉得我怕吗？”

是啊，他怕吗？

他不怕，谁不知道，在帝都仅仅是‘萧昕凌’三个字，就能横着走，谁敢动他。

张媛咬唇，不甘心的看着他，“你就不怕我爹地找你麻烦吗？”

其实这句话她说出来都没有自信，毕竟雾庭国际早已不复当初，之前集团受到了打击一直没有恢复过来。而且即便是以前的雾庭国际，也不敢轻易得罪萧昕凌。

萧昕凌淡若尘埃的声音，却透着上位者的威压。

“我没那么多耐心，最后问你一次，那些报道的照片，是你让白一凡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