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昕凌指尖夹着香烟，火星忽明忽暗，他刚放在嘴边，脑海里忽然想起了某个小女人瞪着眼睛看他，命令的语气，“不是让你不要吸烟了吗？你都答应我要戒烟了。”

那个场景仿佛就在眼前，萧昕凌神情晦暗不明，手顿在空中，回忆有多甜蜜，他现在就有多心酸。

最终，他轻轻吸了一口，浓烈的烟草味传入肺部，胸口的沉郁才好了一些。

但还是不敢吸太多，担心萧笙醒来会找他秋后算账。

萧昕凌把注意力放在白一凡身上，不冷不热的道：“你自己做过什么事，需要我一一挑明？”

白一凡抿唇，如果说他做了什么事得罪过这个男人，就只有那件事了……

白一凡不禁苦笑，早该想到的……

他深吸一口气，毫不畏惧的回视萧昕凌，“你想怎么样？”

萧昕凌弹了弹指间的香烟，烟尘飘飘洒洒落在地上，烟雾缭绕间听见男人清冷低沉的声音缓缓响起，“阿笙说，她曾经救过你。”

白一凡怔住。

阿笙?救他?

电光火石间，白一凡突然明白了什么，他目光透着震惊，“萧小姐和你……”

白一凡无言了，他早该联想到一块的，萧小姐气质不凡，而且同样姓萧，整个帝都姓萧的人不少，他之前从来没有把这两人混为一谈。

原来……竟是亲人关系吗？

那他岂不是无意害了自己救命恩人的亲人?

意识到这一点，白一凡默了默，低声道：“抱歉，我不知道你们的关系……”

如果他知道，他一定会劝张媛，而不是纵容的帮她做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