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天不等萧昕凌回答，又自顾自的道：“云月怜有多喜欢你，几乎整个帝都的人都知道，可偏偏你对她一直都是冷淡疏离的态度，看到你对小笙的好，她嫉妒也是意料之中的。”

“只不过……你说她为了污蔑小笙，不惜废了自己的一双腿……”萧景天想想都觉得浑身冰冷。

六年前，云月怜才多大，一个十七岁的女孩就能有这么可怕的心思。

萧景天摇头，“她可真狠！对自己狠，对别人更狠！”

要是他一早看出这个女人的心机，也不会让他的女儿在外面孤苦伶仃生活了六年。

萧昕凌看着萧景天，眼底一闪而过的复杂，在萧家，也只有这个人和昕煜是真心疼爱阿笙了……

“爸。”他喊了一声。

萧景天诧异的抬头，看向萧昕凌，“你喊我什么?”

萧昕凌抿唇，又重复喊了一声，“爸。”

萧景天莫名眼眶一阵酸涩，他赶紧仰头，以免在萧昕凌面前掉眼泪，丢脸。

“怎么？”

萧昕凌眸光微闪，“我要对付云家，可现如今我不是萧家的人，萧氏集团……我也不会善做主张，要不要对付云氏集团，我把选择权交给您。”

“这话什么意思？”萧景天皱眉，盯着萧昕凌，“你这是……要和萧家断绝关系吗？”

萧昕凌垂目，“不是，可我到底不是您的亲生儿子，我现在要做的事，不一定对萧氏集团有利，所以这个选择还是要交给您决定。”

萧景天直接道：“受害的是我女儿，要为小笙讨回公道，身为父亲，有什么理由不支持？”

这话算是给了答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