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小道消息都是骗人的呀，主人。”

“我说的，你永远都可以相信我，比尔森公司的股票在未来半年一定有一个巨大的提升！”

“好吧，我相信你！”

奥梅斯跑去交易所，准备把海王国贸易公司之外的所有股票全卖了购买比尔森公司的股票。

书髅将卡门特找的书放在他面前。

打开书，旧日支配者的信息映入眼帘。

旧日支配者，传闻是神代之前的统治者，它们掌管天空，大地，星宇，感情，自然……

之后就是巴拉巴拉的废话和猜想，面对这种以人类思维的纯粹妄想，卡门特直接把书扔了。

“把这本垃圾处理掉，没有收藏的必要！”

书髅捡起书籍扔在垃圾桶里。

哎，早知道问问它什么是旧日支配者了，诗秋不愿意告诉我，卡亚她们肯定也不知道，我该去问谁呢？

“影沙！”

身后的背影中影沙慢慢站了起来，她还是全身都缠绕着绷带，只不过这一次穿了一件普鲁士蓝色长裙，光着脚。

“主人，杀谁！”

“不杀人！”影沙坐在地上十分沮丧。

“你知道旧日支配者么？”

“不知道！”

影沙再次沉入影子里。

她心理有问题呀，怎么那么喜欢杀人呢！对了，我可以去找比尔森呀，花之国拥有全大陆藏书最全的大书库！那里或许有关旧日支配者的信息。

卡门特来到传送阵和参拜一同传送到了黑月古堡，他相信比尔森一定在这里等着自己。

推开门之后，比尔森立刻向他走来。

“兄弟，换个地方说话！”

两人来到比尔森的庄园，他驱散女仆之后只留下几个人偶侍奉。

看着面前还在冒热气的咖啡，卡门特微笑道：“那些士兵的确是我杀的，现在羽人种已经同意信奉吾主，我必须保护他们。”

看着比尔森的右手食指不断在桌面上敲击，卡门特知道，自己又触犯了某些人的利益。

“花之国已经颁布了对兽人的保护法案！”

“多谢！”

卡门特微微低头道谢。

“但绝对会有人不守规矩，有些是自认为可以不受规矩，有些是不愿意守规矩，还有一些是可以不守规矩。”

“那是在花之国，在羽人种的领地，谁都要遵守吾主的规矩，要不然，就必须去见盲女！”

卡门特没有丝毫退让的迹象，这很正常，毕竟狂热信徒眼里只有自己的主，其他玩意和垃圾无异。

“我知道，我知道！”比尔森陪笑道：“但你还是要小心呀，虽然羽人种有两个主宰，但那些人也都不是善茬，可能正面打不过，但背地里随便搞点小动作，羽人种都会不好受！”

闻言，卡门特笑了，他慢慢低下头，身体开始逐渐颤抖，笑声也愈发猖狂可怖。

“兄弟，你笑什么？这是实话呀，半神虽屈指可数，但找到几个主宰对付羽人种于他们而言还是挺轻松的！”

卡门特狂拍桌子，十几分钟之后，他起身看着比尔森冷笑道：“如果真敢这样，那些人将会彻底从大路上消失，届时，我不管他是何等权贵，还是王公贵族，他都会彻底消失。我会先送他的家人见盲女，然后一步步摧毁他，不要触碰吾主的底线！这是我对他们的唯一也是最后一次警告。”

比尔森不知道说些什么。

“兄弟，你知道明规则与潜规则么？”

“当然知道，所谓明规则就是摆在台面上的规则，例如法律，不可触犯，否则必将遭到制裁与惩罚。潜规则便是背地里的规则，看破不说破。一件事如果只有潜规则那就是犯法是罪，若一件事只有明规则而无潜规则，就算再顺应天理，光明伟岸也必将造人唾弃，人人得而骂之！”

卡门特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对啊，花之国之所以没有灭了羽人种和兽人就是因为那些潜规则，有人需要兽人，希望兽人能一直繁衍下去！以前是潜规则保护了它们，但现在你却要打破这个潜规则，这让我们花之国很难办呀！”

卡门特无奈摇头道：“那你知道元规则么？”

比尔森咬牙。

“这个世界上，元规则凌驾在潜规则和明规则之上，即暴力竞争的胜者说了算，如果他们有意见，那就开战吧！我会让他们知道什么的是残忍，如果我输了，他们可以随意施行他们所谓的潜规则，如果我赢了，我就把他们全部杀光，一个不留！”

放下咖啡杯，卡门特看着比尔森无奈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