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达森,你太冲动了,你根本不了解gnik的实力,冒然派人刺杀只会损兵折将!”
一脸平静的贞德拿起水壶给窗边的杜鹃花浇水,完全没有因为这件事生气。
“我以为你要怪我!”
“这是你自己的选择,后果也由你承担,我只是来让这里变得更好,不是来帮你的!如果你成为了坏的一部分,爱达森,我会亲手清除你!”
贞德转头对着爱达森微笑。
“我刚刚得到了一条消息,恶党成立了一个基金会!”
贞德皱眉,“什么基金会!”
“对被歧视者和受压迫者进行捐助的基金会,科诺今天早上会在大礼堂进行演讲,他是基金会的主席!”
贞德低头咬住下嘴唇,她的大脑飞速运转,可却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个基金会到底是干什么的!
见状,爱达森微笑道:“他们可能只是想要拉票而已,应该没什么危险!”
“不!”贞德摇头,“我生活在一个充满了资本家的国度,爱达森我比任何人都要了解资本家,它们短视,只看重钱和利益,那群家伙就是一群贪婪,吝啬得蠢货。
他们这样做一定是gnik授意,我想不明白他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去看看吧!”
“好,演讲还有一个小时就开始,我们现在出发一定能赶上!”
两人离开别墅向外走去,马车就停在门口等待着他们。
“卖报,卖报,图鲁尔人因被歧视无法乘坐马车!卡布达人妇女进入商店,店主报警诬陷她偷东西……”
贞德走到那个卖报男孩面前。
“要来一份新鲜出炉的报纸么?亲爱的圣女大人!”
“好!”
贞德递给男孩一枚银币。
“一份报纸,只要三克鲁,这太多了,我找不开!”
“小费!”
拿走男孩手上的报纸,贞德登上马车。
马车前进,爱达森为贞德倒了一杯红茶,他将陶杯推到贞德面前看着一直低头看报纸的真的。
报纸上头条都是有关歧视的新闻,她了解自由国度,这里充满了歧视,可她不在意。
在贞德看来,歧视就像是鱼需要在水中呼吸才能活一样正常,这个世界上充满了歧视。
“为什么他们一定要报道这种小事?现在报道一些诋毁诬陷我们的新闻不是更好么?”
“或许他们找到了一条新的发财路!”爱达森笑着耸肩道:“人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相比与正常,有逻辑的故事他们更喜欢兵王,赘婿和玛丽苏。
我认识很多写这些的作家,他们都说必须要让读者们有代入感,能够意淫,这样的文字作品才能赚钱。
现在自由国度最赚钱的小说叫《都市赘婿龙王修罗大人在日狗》!”
看着爱达森的傻笑,贞德无奈摇头,“别开玩笑了,爱达森,我们现在做的事情是政治对决,恶党和保皇党只有一个能活下来!”
将报纸扔在桌子上,贞德转头看着窗外。
“不像是为了吸纳选民做的事情,也不像是赚钱,我猜不到他们到底要做什么!”
爱达森耸肩,他刚才的确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
马车停在大礼堂外,两人下了马车之后跟着人流登上了白色大理石台阶,人流绕开大理石住进入敞开的大门。
刚进门贞德一眼就看到了卡门特,她丢下爱达森走到卡门特身边坐下。
见状,爱达森咬牙握拳,在内心不断诅咒卡门特快点去死。
“哟,来啦!”
卡门特转头看着贞德,她正在对着教堂上方的神明祈祷。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这不是有眼睛就能看出来么?”
卡门特右手一扫,“抱歉,只有**的人看不出来,我们要积极帮助那些被压迫被歧视的可怜人,毕竟吾主光伟!”
“他们不是正被你们压迫着么?”
卡门特竖起右手食指摇晃道:“不不不,亲爱的圣女大人,这个世界上充满了压迫,最可怕也最令人不解得可不是他们的压迫,而是种族主义的压迫,明明你们这种东西站在天上看都是一群小点点,在外神看来,你们都是需要被消灭的蚂蚁。
外神根本不会在消灭蚂蚁得时候在意你们是黑是白还是其他颜色,可你们这群蚂蚁却因为颜色不同打得要死要活。”
“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你的眼睛长到莱莱上去了么?没看到我们在做慈善么?”
卡门特转头看着记着围了上去,准备给自己的金主爸爸拍几张特别帅气的帅照之后拿着它们向金主爸爸要钱。
“我不相信你们会做慈善!”
贞德转头看着前面。
“但我们正在做呀!”
“那你们的真实意图是什么?”
“善心大发?”
卡门特被自己的话逗笑了,贞德也抿起嘴憋笑。
“做个交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