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嘉仰眸光一沉,重重甩开南七七,他看着关雎,说:“你从来只会为难我,你有心疼过我吗?那我让你选,你要他,还是要我?”他指着唐诗经,咄咄逼人。
关雎一怔,木嘉仰忽然大吼出来:“有那么难选吗?姜关雎!你根本没有资格在这里讲话!没有资格阻止我订婚!没有资格参与我的生活!”
关雎一僵,唐诗经放开她,重重一拳挥向木嘉仰:“你胡说八道什么?!”
他心中再是不满,到底看不得关雎难堪。
木嘉仰抓住唐诗经的拳头,冷笑:“你才胡说八道!唐诗经,你和假假才认识多久?你惯坏她什么了?!她那个性子,如果不是我从小惯到大,她能是那么不懂事吗?!”
姜关雎:“……”要打就好好打,要说就好好说,这样真的好吗?
木嘉仰重重一拳挥向唐诗经,唐诗经没有躲。
木嘉仰的第三拳砸下来,唐诗经的嘴角已是带血,脸颊一片红肿。
木嘉仰第四拳砸过去,关雎忽然挡在他和唐诗经之间,眼也不眨地看着他的拳头。
木嘉仰一惊,急急收住拳头。
唐诗经重重一扯关雎到身后,尊贵地睥睨着木嘉仰:“这三拳,就当是我替姜关雎受的。从今以后,她欠你的,都还清了。”
木嘉仰双眼赤红,声音沙哑:“姜关雎,你躲在唐诗经后面算什么?有本事你就亲口跟我说!”
关雎垂着头,她好看的脸颊上面挂着泪水,她扯住唐诗经的衣袖,说:“我们走吧。”
南七七站出来,说:“姜关雎,你好大的本事!和我未婚夫纠缠不清,又把苏小姐的未婚夫迷得神魂颠倒,我认识的女孩子里面,也就只有你有这么多手段了!”
关雎扯着唐诗经衣袖的手一僵,只听“啪”地一声,蔡青青重重一巴掌打在南七七脸上。
蔡青青即使贵气逼人,也向来不是个盛气凌人的。就连木知白也是第一次见她打人。
众人惊讶看着。南七七震惊地张大眼睛,南家的人瞬间都站了出来,南笑才要讲话,蔡青青忽然轻掀红唇,冷笑着:“放肆的东西!”
木知白终于开口:“南七七有什么错?你护短得这么过分,就不怕别人笑话吗?”
蔡青青没有太多表情,只是语气淡淡的来了一句:“哦,一时失手。”
众人:“……”
南七七顿了几秒,然后忍气吞声:“伯母,我很抱歉。”
蔡青青冷笑一声,忽然听见木嘉仰说:“订婚继续!”
关雎没有太多表情,唐诗经牵着她的手和木嘉仰擦肩而过。
过了几秒,木嘉仰终于忍不住,回头指着关雎和唐诗经,大喊:“姜关雎!他现在能将你从难堪中解救出来,迟早有一天,他会让你比现在难堪一百倍,一千倍,一万倍!你信不信?!你信不信?!”
他恼怒地一转身,挥掉了服务生托盘中的酒杯。“嘭”的重重一声,砸在木嘉仰心底。
他承认,他真的开始嫉妒唐诗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