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诗经的做派就像一个帝王,关雎的少女心已经开始“噗噗噗”地跳个不停。
接下来她就听到少年的声音沉沉的:“拍卖会继续……”
唐昭郁:“……”
唐诗经不满的目光落到他身上,他的身子僵硬了一下,就继续主持着:“卫先生的亲笔遗作,起拍价四亿元!竞拍幅度不得少于一万元!”
随即就有人举起了叫价牌。“四亿两千万!”
“四亿两千五百万!”
“四亿三千万!”
“四亿四千万!”
……
“六亿!”
“七亿!”
“八亿!”
唐昭郁的声音有些激动:“八亿!八亿!还有没有叫价?!八亿一次!”
忽然木嘉仰举起牌子,唐昭郁看过去:“木公子八亿五千万!”
邵青静又举起叫价牌。
“同一国国君八亿八千万!”
“木爷八亿八千五百万!”
“姜三爷九亿元!”
“顾爷九亿三百万!”
“季爷九亿五百万!”
关雎听着有些急,扯了扯唐诗经的衣袖:“那是我小师叔的东西,唐诗经,我必须拿回去啊!”
唐诗经的眸光沉沉的,揽着关雎腰部的手力道松了几分。
关雎见他不说话,耳边又响起唐昭郁激动的声音:“同一国国君九亿六百万!”
关雎赶紧举叫价牌,高声喊道:“十亿!十亿!”
全场都安静了。唐昭郁看过去,说:“唐公子十亿!”
唐诗经的声音沉沉冷冷的:“姜关雎,你举的是我的牌子!”
关雎:“……”然后她低头去,温言细地朝唐诗经说:“我先借用一下你的行不行?”
唐诗经冷着脸:“莫叔,把叫家牌拿开!”
然后……管家几乎是用抢的,他看着关雎幽怨的眼神,极为忐忑地赔笑着:“姜小姐,都是公子下的命令,我只是个苦命的小管家,工资少,吃不饱睡不好,还要随时执行公子的各种无理命令……”
唐诗经:“……”
关雎一顿,眼眶瞬间就红了。
唐诗经重重地搂住关雎纤细的腰,说:“姜关雎,九亿十亿的算什么?先不说唐家,就是顾家和季家也能随时拿出这点小钱,在A市豪门眼里,卫青悦就是个要发动武装政变的罪犯……”
“他曾经差点就威胁到了A市所有豪门的生存,从那个时候开始,就再也没有人把他的才华放在眼里,”
“如今拍卖卫青悦所谓的遗作,不过就是我们寻开心玩一玩而已,二者又可以做公益……”
“你这么认真,倒是让别人反感,到时候不仅你难做,就连死去的卫青悦也可能不得安宁,你信不信?”
关雎身子一僵,说:“我没有想这么多。”
唐诗经没有再说什么,嘴角冷冷地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