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命运是动态的,是可以改变的。”婉如在思考这句话的真正含义。
其实这话说的一点都没有错,若当初不是太子妃的出现,那么现在她恐怕早就已经命丧黄泉了。
“呵,别想那么多了。”秦誉站在婉如身边,温和的笑着。
其实婉如听佩服王上的,刚即位不久,仲父处处压制着他。但是秦誉一直很乐观,似乎从来没有见过他消极过。
“王上自己的处境都挺不容易了,还能安慰我?”婉如看着秦誉,那深沉的眸底。
自从他即位以来,过的每一天恐怕都不容易吧?
“一个人如果没有人把他当对手,这个人根本就没有价值。所以证明呢,我还是很有价值的。”
秦誉这番话,顿时让婉如感到惊讶。
原来他一直将仲父对他的压制,看作是个人的价值体现。
“咳咳~~~”
公子华似乎也不太适应王上这种风格。
“好吧,今天就谈到这里。”
看来婉如对他这个老师是非常满意了,可是公子华却非常担心,他担心今日这一卦。
……
殿内,婉如和公子华走后,赵尹走了进来。
“王上有何吩咐?”
秦誉在殿内走了几步,问道:“孤好像记得,听你嘀咕过,长信候,这个人最近似乎有所动作,是吗?”
赵尹一听,急了,连忙说:“奴臣,罪该万死!”
“奴臣那是信口开河,酒后胡言。”
秦誉看了看赵尹,他知道赵尹此时在装傻,于是他笑着,说:
“你不是酒后胡言,你是在借酒掩面,想给自己留后路,是吗?”
赵尹,一听知道瞒不住王上了,于是直接认了,“奴臣什么都瞒不过王上的慧眼。”
“你是怎么知道的?”
“呃,奴臣……?”赵尹说话吞吞吐吐,似乎不敢言。
“为什么不正式的禀告孤?”秦誉直接这么问,不想给赵尹喘气的机会。
“奴臣不是没有想到,只是没有确凿的证据,要是万一弄错了呢?那就是欺君之罪。”
赵尹跪着,露出一副很无辜的样子。
“那你现在这个样子,就不欺君了吗?”
“奴臣知罪!”
“孤不要你知罪,你跟随孤那么久了,孤从来没把你当一般臣下看待,反过来,孤的好恶你也应该最清楚!”
“起来吧!”
赵尹这才站了起来,但仍然低着头,不敢直视王上。
“孤最恨的就是守口不严,还有就是知而不言,闻而不报。”
“是奴臣辜负了王上,奴臣一定将功补过。奴臣也替王上想过。”赵尹观察着王上那神情的变化。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