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霖!”瑾苏急切的叫喊了一声,但对方并没有停下的意思。她眉头紧蹙,就要上前去追,却被栎亲王拉住手臂。
“丫头~”
“王爷,”瑾苏拂开他的手,躬了躬身,直言道,“王爷,我想您是误会了。一直以来,我只把您当作至交好友,从未有过非分之想!”
“是吗?那你昨夜宴会之上,为何会提前告假?难道不是因为赐婚之事吗?”栎亲王追问道。
“昨晚那是因为......”话到一半,戛然而止,想到此时不宜再把若霖扯进来,她只好将剩下的话都咽了回去。
“丫头~”
“哎呀,王爷,真不是您想的那样!我找若霖还有事,就先告退了。”瑾苏急急忙忙的说完,然后头也不回的跑了。
“诶~丫头~”栎亲王唤了一声,留给他的却只有一个匆匆离去的背影。
一路追到营帐门口,才将金若霖追上。顾不上将气喘匀,瑾苏便急着解释,“若霖,不是那样的,你听我解释。”
金若霖推开她的手,一双泪目盯着她,斩钉截铁道,“所谓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你们都那样了,还有何好解释?”
这时候,丽香正好端着她适才送来的粥走过来。瑾苏再一次拉过金若霖的手,好言劝道,“咱们进去说吧!”
“不了,安大小姐有什么话,就在这儿说吧!”金若霖一口拒绝,不留一点情面。
丽香不知发生了何事,瞧着金若霖剑拔弩张的样子,甚是不解,小心翼翼的行至她身旁,问道,“小姐,您这是怎么啦?”
金若霖不说话,气氛霎时间便冷了下来。
“若霖,你误会了,王爷他,他......我,我......”瑾苏不知该如何解释,扫了丽香手里的粥,转而劝道,“若霖,你昨夜喝得太多了,这会胃里肯定都是空的,要不咱们进去,你先吃些东西,我慢慢跟你解释。”
这时候丽香也附和道,“是啊,小姐,这粥可是安大小姐亲自熬了送来的,就担心......”
“哐当!”一声,丽香话音未落,手里的粥已经被金若霖随手掀翻了。
“假惺惺!”
说罢,金若霖便钻进了营帐,并顺手将帘子放下。
“若霖,你听我解释啊,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王爷......”
“你别说了,我什么都不想听,亏我将你当成我最好的朋友,什么都告诉你,可是你呢,却一直在看我的笑话,呵~在你眼里,我是不是特别蠢啊?”
“不是的,若霖,你听我解释嘛,我与王爷只是朋友,他的心思,我也是刚刚才得知的,但是,王爷素来爱开玩笑,没准刚才就是一句玩笑话。”瑾苏解释道。
“呵~玩笑?看来安大小姐不仅将我当成傻子,还把王爷也当成傻子!呵~”金若霖无奈苦笑,心痛无比。
“若霖,不是的,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
“安大小姐请回吧,和我这样的傻子,是说不明白的!丽香,送客!”金若霖厉声道。
“若霖......”
“走,走啊----”歇斯底里的喊声之后,是一阵阵“嘤嘤”的低泣声。
瑾苏听闻,眉头紧蹙,张嘴就要劝道,却被丽香拦下,“安大小姐,要不,您还是先走吧,小姐这会正在气头上,您说什么都没有用的。”
“好吧,”瑾苏叹了一口气,转而又低声道,“我那儿还有些粥,一会让白芨给你送一些过来。”
“可是这......”丽香有所顾虑,眼神不自觉地瞥向金若霖那儿。
“生气归生气,东西还是要吃的,你进去好好照顾她吧!”
“好,奴婢告退!”丽香行了礼,便进了营帐。
原想着等金若霖气消了再来解释一番,可是这样的机会,一直等返回了京都,也没有等到。
回去路上,瑾苏总觉得莫名的有些冷清。
安夏雨已被封做贵人,身份和从前大有不同,加上身上有伤,颠婆不得。所以,季武帝便特许安夏雨,乘坐他的马车,而且吃住上,都与贵妃娘娘一般无二。除了替换药的之时,平常,连话都说不上。
回到京都,安夏雨直接随季武帝进了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