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听到了,”汤米挽着张聪的胳膊,转过身指着郑洪涛,“他说我在玩玩,老张,你告诉他,我没们是在玩玩吗?”
张聪明低头给自己倒了杯酒,目光越过众人:“诸位都是汤米的朋友,相识即是缘分,我张聪明不才,能够交到你们这些朋友,是我的福气。你们一起见证了汤米的上一段感情,我到的晚,没有资格评判过去,但是现在我在这里表个态,不管汤米的上一段感情如何,在我心里,她就是我心尖子上的人,她开心我就开心,谁要让她难过,我也不会让他好过。诸位也都了解我的个性,我不是个玩一玩的人,我家三代从军,职业使然,从小到大我要想么东西都是靠自己去争,自己去抢,等待是懦夫的行为。”
张聪明扫了一眼郑洪涛,将酒杯里的就一饮而尽:“诸位,见笑了,汤米醉了,我先带她回去。”
说完将汤米拦腰一抱,大步流星走出门去。
包房的大门开了又合,郑洪涛颓然跌坐回椅子里,他捂住脸,肩膀不停耸动。
苟烟波一下下轻轻顺着他的脊背。
搜是这个年纪的人了,没有必要划分什么界限,张聪明带着汤米走后,屋子里安静下来,谁也没有再提,仿佛那俩人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现过。
“你他妈早就知道了是不是?”郑洪涛领带松松得垂落下来,右手上还戴着明晃晃的婚戒,在灯光下闪烁着璀璨夺目的光华。
“我也不必你早知道几天。”苟烟波举起酒杯狠狠灌了一口,“放下吧,兄弟。”
“放下?”郑洪涛醉眼朦胧,“你他娘的放得下吗?”
云墨别过脸去,懒得看这一对醉鬼。
那晚郑洪涛喝得酩酊大醉,苟烟波也好不到哪里去,连九哥都被他二人给灌得双腿打怵。
云墨和九哥一起来的,云墨带了司机。
苟烟波却耍赖说思言有事,缠着云墨送他和郑洪涛回家。
云墨实在不放心,只好先送了九哥,又松苟烟波和郑洪涛回家,好在汽车后座足够宽敞,三个大男人坐在后面也不见拥挤。
苟烟波的新家离云墨的家很近,居然在一个小区。
到了楼下后,云墨见苟烟波搀着郑洪涛深一脚浅一脚的走进楼道,到底不太放心,只好小步跟上去,和他一起将郑洪涛扶进电梯。
因为是一个开发商,房子的格局很像,坐在苟烟波家的客厅里云墨发现居然可以看到自己所在的楼层。
云墨泡好蜂蜜水,
苟烟波已经将郑洪涛扔进了客房,他顺着楼梯摇摇晃晃下来喝水。
“我先走了。”云墨将水杯递给他,就要转身离开。
苟烟波却在身后叫住了她:“云墨!”
云墨回头,苟烟波痴痴地看着云墨:“你没话跟我说妈?”
“没有。”云墨头也不回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