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老板胸腔之中燃气一团怒火,“姓宁的老板,老板?妈的,真是宁老头?”
听筒里传来声音,“老甘啊,我记得你说过这个姓宁的老头好像是你的一个什么亲戚。”
“是啊,远方亲戚,不知道拐了多少弯的亲戚了。”甘老板道,“我对他可不薄啊,平常看门的老头,一天五毛钱工资都算多的,我看在他和我是一个地方的,再加上多少沾点亲戚的关系,一个月给他好几十块钱的工资,没想到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
“之前这逼老头就喜欢玩牌啥的,还是后来跟着我干之后把一屁股欠款还清了,现在看来,他是狗改不了吃屎啊。”
“老甘,这件事你要是处理不好,对你这个茶园的影响可是很大的。”电话那头的朋友说道。
“我知道,这件事不用你提醒。”甘老板道,“得,先不说了,我去看看这个点还有没有票了。”
电视上,主持人和莫雪烟分别落座。
“莫记者,说说你在甘宁镇打听到的情况吧?”
现在这个时代,特别是石门这种电台,根本没有远程连线的设备,不像是在后世,可以把电视机的的画面随意切换到其他摄像机上。
莫雪烟点点头,“是这样的,今天我赶到甘宁镇的时候,茶园的大门已经落锁。没有办法,只能随机采访了几个甘宁镇的路人。”
“通过这次采访我们得知了最重要的一个消息,同时这个消息也算是解开了刘专家的疑惑,那就是甘宁镇茶园的老板根本不姓宁更不是老人,而是一个姓甘的年轻人。”
甘宁镇茶园,宁福有坐在茶园的电视机前看着这一幕,冷汗直流。
来不及关电视,趁着夜色宁福有直接蹬起二八大杠出了茶园,朝宋启明的方向赶去。
一个多小时后,宁福有气喘吁吁的敲开门。
门口,宋启明裸露着上半身,“啥事啊老宁?这么火急火燎的?”
“啥事?咱们破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