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雅慧微微皱眉，缓缓摇头，“现在都这个社会啊，手里有两把刷子还藏着掖着，到时候他这门手艺可能真的要失传了。”

“这毕竟是人家的本事，人家想传谁传谁，想怎么干怎么干，没地儿说理去。”陶阳道，“小老百姓不是资本家，不是看到个赚钱的买卖就想着做大做强，很多人更喜欢安分守己的守着自己那一亩三分地。”

程雅慧轻笑一声，“其实呢，这就跟某些小饮料厂商差不多，有些小厂商的饮料做的是不错，但他们只想在本地生存，所有从来没有任何扩张的想法。”

“殊不知，其他大饮料厂商不这么想。所以，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小饮料厂商早晚要被吞没。”

小饭店里没有服务员，甚至都没有菜单。看得出来陶阳等人经常来这家饭店吃饭，很是熟练的要了几道菜。

菜上来后，哪怕是吃遍了各国美食的程雅慧都忍不住竖起了大拇指，“北方菜的口味是重了点，但这几道菜，我竟然出奇的喜欢吃。”

接下来，几人顺着菜品说了一些。

黄赫顺道还要了两瓶当地的丛台酒。

黄赫的酒量并不怎么大，半杯酒下肚，脸色就已经微微红，他拉着程雅慧的胳膊，缓缓问道，“程经理，你是投资公司的，应该对咱们国内的企业很了解，特别是南方的一些企业。我想问问你，有没有听说过邦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