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比她被拐卖还要吓人。
项凯瑞微微皱眉,从抽屉里拿出几张照片,扔到丁如曼眼前。
这些,是董凤梅和丁如歌的照片,照片上的两个女人躺在床上妩媚至极,和她印象中的妈妈和姐姐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
她紧紧咬着嘴唇,甚至一度把唇角咬到出血。
“小曼,你要清楚,干这一行没有什么好丢人的。女人,终究还是要结婚的,结了婚和一个男人睡觉是睡,没结婚之前和不同的男人睡觉也是睡。”项凯瑞上前重新把丁如曼按到了椅子上,双手放在她的肩膀上,细心的开导着,“就拿你做个打个比方吧,在你们村结了婚,男方能给你家里多少钱?能给你爷爷奶奶多少钱?一个月能有二三十块钱吗?一个月二三十块钱的日子有意思吗?”
“就拿那个救了你的周老板来说吧,人家带你住的什么级别的酒店,一天的房钱可能都要比你一年的生活费都多。你安安稳稳的赚钱,到猴年马月才能舍得住这么贵的酒店?”
“就算你去上班,得攒多久才能攒到几百块钱?”
“但是在这里,你的价值将会无限扩大,你随便几天时间,就能赚到别人几个月甚至几年都赚不到的钱。”
“你刚才说不想用我给你改的名字,还说你和你姐姐的名字是取之轻歌曼舞。你知道吗?轻歌曼舞的成语出处是元朝的时候一个叫乔孟符在描述妓女时候自创的成语。”
“小曼啊,既然你爷爷给你和你姐姐取这个名字,想必肯定是有深意的,这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啊。有些东西该你的,怎么躲都躲不掉。”
丁如曼被项凯瑞按在椅子上,耳边回荡着他的话,整个人有一种失魂落魄的感觉。
“我……我不想在这里了,我想回家,我想去上学。”丁如曼想要起身,但她一个小姑娘的力气怎么可能会有项凯瑞的大。
挣扎了半天,最终也没有离开椅子半分。
“小曼,我是把你当做亲妹妹,才跟你说这么多的。”项凯瑞继续开导,但语气中已经多了一些不耐烦,“你去上学,你有没有想过这里的学费有多贵?就算你回家上学,你的爷爷奶奶能给你支付得起学费和生活费吗?”
“是,你上过电视,上学那边事的有教育局资助,但你上完学之后呢?你觉得你这种农村来的小丫头一没钱二没人脉你能干什么?”
“小曼,帮哥一个忙,也帮你妈和你姐一个忙好不好?”
说着,项凯瑞改变了姿势,蹲到丁如曼身边,拉着她的手,“说实话,你项哥也不想这么做,但你项哥只是一个经理,我的头上还有老板。当初在电视上一眼就看中你了,还说我要是不能把你弄过来上班,就把我还有你妈还有你姐姐都给开除了。”
“把我开除了没事,但你姐和你妈两个女人,她们离开了这可怎么活啊。”
紧紧攥着手,丁如曼的指甲都陷进了血肉中,“开除了她们正好,我们一块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