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还是受到来自机构内部的对德志的诽谤和中伤。
比起贾书记和贾新意的矛盾来,德志这点委屈就不是问题了。
所以,当宫支书申请改名,将红旗大队改名为白虎坡村,村支书还是得到了上面的支持,要不然,这名字无论如何,也无法更改。
因为,这里大多数人都姓贾,按照历史上的记载,应当称作“贾家坡”,贾家本来人多,再叫这个名字,其他姓氏的村民就没有出头之日了。
宫支书于是据理力争,改名为“白虎坡村”,因着贾次山和贾新意根本瞧不起贾书记,当时担任改名领导小组组长的贾书记,就批准了宫支书的改名申请,于是就成为现在这个名字了。
这件事,让贾次山和贾新意很没面子,见到村民,都不好意思回答他们的提问。贾次山和贾新意不服,屡屡找到县里反映此事,县里将材料转给贾//记一看,更加光火,批复“不准”。
贾书记本来都对贾次山和贾新意不满,看到这申请更加生气。贾书记想通过手中的改名的小小的权力,来刺激一下村主任和村会计,让他们受刺激后,改变对贾书记的态度,学会尊重人。最起码都是老乡,要学会尊重一下,且莫说是书记了,以势压人,来逼着你尊重,没有人强迫,都不愿意去做。这以后,还让书记走得回去吗?
贾次山和贾新意想错了,他们认为正因为和贾书记太熟,他肯定不会胳膊肘往外拐,肯定要为贾家人说话,没想到,他俩完全搞错了,贾书记竟然偏向宫支书。
就这样,白虎坡村就成了现在的名字,宫支书因为有了县政府和贾书记的支持,在村里就抖了起来,成为官场里的一枚棋子,捏在相关人士的手中,进行博弈。
具体来说,宫支//记手中的牌,用来拍打贾次山和贾新意,让他们有所收敛,让贾书记脸上有光,让贾书记能光明正大地走回家,看望父母。
说来说去,同姓的不见得是朋友,异姓的不见得是敌人。宫支书如曹操,贾次山和贾新意联合,就像袁绍,宫支书在宫家梁子,联合其他杂姓,共同对付贾家坡的人,贾家坡人不团结,上面有贾书记,中间有贾姓同僚,底下是姓贾的群众,可谓得天独厚的条件,只要团结,对付宫家梁子的人不在话下。
但是,正是优势太过了,反而变成劣势,只因有内讧。相互瞧不起,暂且不说姓贾的群众,他们没有选举权,是选民,但是,无权去选择谁当村党支部书记,因群众就是群众,不是党员,只有党员才有选举权。党员也没有完全的选举权,只有部分,或者一小部分权利。因为,党支部书记一般是上级提名,支部开会举手通过。
选举的时候,候选人就在会上,你不举手,人家举手,你就是鹤立鸡群,太明显了,还想不想混?还要不要福利?如果不要,就不用举手了。
大家都形成了共同的认识,一般来说,选举是形式,走过场,早就定好了,好歹就是他了,说多了没用。只看你识不识相了。识相的,就举手;不识相的,就不用举。
但是,大多数党员会上举手表示赞同,散会后背地里骂人,说凭什么选他,不是害人吗?害人者,也包括举手的,谁也跑不掉。
贾新意和贾次山都想当支书,争得不可开交,只差挥舞老拳,比武决定胜负了,没想到,半路里还是杀出了程咬金,即宫支书,轻松获胜。他们大概不懂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道理。
贾次山和贾新意明争暗斗,闹到最后两败俱伤,最后让第三人睡觉都笑醒了。这个教训,不只发生了一次选举,而是三四次,估计这情形,还不知道何时才能终结?
正如抗日战争的时候,国共两党相争,中国虽大,却军阀割据,相互争斗,结果让日本钻了空子,要不然,日本凭什么能占领大半个中国?
抗日战争已经结束,但是大到一个国家,小到一个村庄,内部的争斗从没有停止。
不团结,只有死路一条。不团结,不要说当村支书了,连一个家的家长都当不好。一个人连家都管不好,又怎样管理好一个村、一个乡、一个县、一个省或者一个国家呢?
贾次山没有管理好自己的家,贾新意也做不到,如果把白虎坡村交给他俩中的任何一个,那么,白虎坡村的将来堪忧。这是上级领导,特别是贾书记看得很清楚的。
如果贾次山或者贾新意当了村里的一把手,即担任村支书,那么,他们会更加猖狂,对贾书记会更加不利,哪怕都姓贾,可是心思比外姓人更加险恶。这样的人,哪怕是兄弟,也不能用。
贾次山和贾新意正因为对贾书记太熟悉,知道的事情太多,贾书记就要故意压制他俩,在这一点上,他俩在仕途上,显然还太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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