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志穿好裤子,穿上鞋,说:“好了。”
洗脚女听了,打开了门,轻声说:“跟我来,谁说话都别理。”
德志点点头,跟着德志出门,德志回头一看,这里有许多小房间,是卧室改造成,被隔断了小房间,好像是修理顾客的工作坊。
德志没有理会楼上的人,那些男人,就像死人,一动不动,估计是喝多了,或者做累了,不肯走,或者是便衣警察,在那里蹲守卧底,谁知道呢?总之,德志从昏暗的二楼到了玫瑰红的一楼,坐在沙发上烤火,仿佛刚才没有发生任何事。
那洗脚女离开德志,到柜台那里,在本子上写了几个字,然后进到洗脚屋,仿佛在向老板娘交账一样。
德志看到殷老板和邢主任还在里面,却没有听到余哥的声音。
殷老板看见德志在外面烤火,就出来,见了德志就问:“怎么这么快?”
德志笑着说:“控制不住,憋了太久了,实在没办法。”
殷老板哈哈大笑,此时,邢主任也出来了,二人没有到小屋被进一步修理。
再说,给邢主任修脚的,是一位小伙子,一般来说,邢主任不会去搞基,要不然,他就不会老牛吃嫩草,找一位比他小二十多岁的女人了。邢主任还是五十岁,他的第二任老婆今年三十岁,邢主任的儿子今年二十岁,相当于给他儿子找了个姐姐。
邢主任看见德志,如同被抽干了的药渣,窝在沙发里烤火,有气没气地,就笑道:“看来,年轻人就是年轻人,你速战速决啊!像余先生,你前脚进去,他后脚跟上,到现在还没出来,好在老板娘有经验,会安排,真识相,知道余先生年龄大一些,来得慢,去得也慢,就找个相当的女人,可以慢慢地调教。给你配个嫩草,适合你的口味儿。”
德志无精打采,的确,没了精子,果然不一样。要想恢复过来,起码需要一个晚上。
殷老板又跟邢主任闲谈了几句,说笑着德志的速度,看看余哥没下来,就说:“余先生人虽然瘦,可精力过剩啊,好久没过瘾,逮到一个竟然不放,一股劲儿地搞,不知道把那女的搞死没有。”
“不会的,那女的正值壮年,干柴遇到烈火,又是老手了,驾驭余先生,不在话下,只怕余先生受不了啊。”殷老板说。
“一般来说,瘦子的欲/望强烈一些。胖子不行。”邢主任说。
“看来,你很有研究啊。”殷老板说。
“没怎么研究,只是对古代性学方面的书,看了看皮毛。还需要进一步学习。”邢主任说。
“原来邢主任的姓没错,真是高手,懂得采阴补阳之术,怪不得要找个年轻的媳妇呢。敢情原因是邢主任有御女术,不过,御女术要多采**才行,邢主任这一辈子打算采多少**呢?”殷老板问。
邢主任看了看他,不说话,听从楼梯那里传来脚步声,殷老板知道余哥被修理完毕,于是站起来,到柜台前埋单。他爽快地付了钱,到底花多少,德志心里没数,余哥也扎着头,不说话,看上去很忧愁,实际上内心里很快乐,凭德志的多年的观察,他就是那样的怪脾气。
四人出了洗脚屋,外面没有人力三轮车,这个地方比较偏僻,不是闹市区,除了商人或者官员,一般的市民不会到这里来,当然,也不排除有些单身汉或者离异的男人,会到这里来寻欢,让自己的金子和精子受点损失,自己找到男人的雄风,在女人身上快乐了一会儿也说不定。
四人顺着河边往市区走,殷老板兴致很高,可能酒精在起作用,后劲儿十足。只是他没有去做,不知是为了陪邢主任呢,还是因为不想让德志他们知道他的企图。这个谁都不知道,只有他知道。
德志和余哥在桥头广场和他们分别,各奔南北,德志他们回宿舍,他俩各回各家,各找各的奶。邢主任找他的**,殷老板找他的大奶凤妹。凤妹生气,不知道回来没有,不过,这不是德志操心的。两口子的事,谁都说不清,外人最好别干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