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老人年轻时候上战场杀敌眉头都不会皱一下,若是死在战场上却也不会又任何的遗憾。
但是偏偏不能接受生老病死这种天道循环,让他慢慢的老死,即便是在战场上在勇猛的铁汉也会有一种恐惧感。
老人倒不是恐惧死亡,而是恐惧这种憋屈的死亡方式。
“楚爷爷,您看我像是在信口开河吗?前些日子楚伯父遭人刺杀,现在不是活蹦乱跳的。”叶皇喝了口茶笑着说道。
“遭人刺杀?什么时候的事情?”叶皇这话一出,老爷子的脸立时拉了下来,于此同时楚轻狂脸色也跟着一变。
自己遭人刺杀的事情,自己一直让家人和部下瞒着老爷子,准备直接盖过去,等时间久了再说,没想到今天却是被叶皇无心之举说了出来。
“怎么,楚爷爷,您不知道?”看到楚南阳一脸的疑惑,叶皇暗道糟糕,自己估计是说错话了。
“轻狂,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阴沉着脸,楚南阳对着自己儿子问道。
楚轻狂见自己老爷子脸黑的跟锅底一般,知道隐瞒不住于是将发生的事情说了一下。
“爸,事情都过去了,我这不是活的好好的嘛,您就别操心了。”
“**心个蛋!还当不当我是你老子,这么大的事情也不跟我说一声!”瞪大着铜铃一般的眼睛,楚南阳苍老的面部青筋暴涨嘴角抽搐着。
自己平时骂儿子归骂儿子,其实心里对这个儿子还是很上心的,纵观华夏几十年,能一门父子都是将军的又有几个,而且自己这儿子极有可能成为上将。
在内心深处,楚南阳对这个儿子还是非常满意,感到骄傲的。
“爸……没事,都过去了。”楚轻狂脸上带着一抹苦笑对着父亲说道。
“我知道你是怕我担心,不过这种事情总是要支会一声的,要不是叶皇,我就白发人送黑发人了。凶手查出来了没有?”
“太阳国那边的人,已经处理了。”笑了笑,楚轻狂答应道。
“以后小心些,你行事作风太强硬难免触碰一些人的利益,平时注意一些。”
“叶皇,楚爷爷要谢谢你救下我这不肖的儿子了。”
“楚爷爷,您太客气了。都是自家人,不用说两家话,就这么定了回头,我抽空给您看看病,不说完全治好,不过应该也**不离十。”
“呵呵,好好好。轻狂,去那两瓶酒来,今天高兴,我要喝点酒。”楚南阳听叶皇说可以治好自己身上的旧疾,心情大好。
楚轻狂知道叶皇的能耐,自己父亲要喝酒也就没有再反对,而是示意身边的警卫员取了军区特供的低度茅台给老爷子满上。
“也给叶皇满上,今天咱们就稍微咪一口,等好利索了,多喝一些。”说着,楚南阳便是把酒灌了下去。
叶皇和楚轻狂自然不敢留着,也都是喝了起来。
就这样,一桌人到最后,除了开车的竟然都被老爷子弄着各自喝了一些。
中途,叶皇借着上厕所的机会,走了出去来到了一楼大厅。
----明天剧情是砸场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