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远听到冰蓝的话很满意的笑了,“锦妃都这样说了,你还不满意吗?”
白安岳沉默一下,“草民满意,谢谢锦妃娘娘!”
小远当下兴奋的把冰蓝放了下来,冰蓝心里明白,小远给白安岳找女人就是为了让白安岳死心,也更是让自己死心。
七日后,白安岳和姚白凤成婚了。
成婚的地点是小远选的,既不在小远的桃花坞,也不在姚白凤的醉仙楼,而是在王庭的招宾宫,这真是史无前例的事情,惹得朝中的大臣议论纷纷。
都说白安岳只不过是一草民,他何德何能受王上这种待遇,小远听后却哈哈大笑,当下宣布了白安岳是他的结拜义兄,其实他们早就结拜了,先下是小远故意说给外人听的。
天下人都夸小远重情重义,更是个贤德的明君,小远却不以为然,就等着喝白安岳的喜酒了。
白安岳牵着大红花,大红花的另一头就是小远亲自为他选的新娘姚白凤。
三拜九叩后,白安岳和新娘姚白凤就向小远和冰蓝敬了喜酒,小远哈哈大笑着喝了他们的喜酒,又把冰蓝杯中的喜酒也喝了,小远开心的说:“锦妃怀孕了不能喝酒,孤就代锦妃喝了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孤就不耽误你们的好时光了。”说完挽了冰蓝的手就要走,冰蓝回转身望向了白安岳,他正怔怔的看着自己,冰蓝的眼里闪了泪花,忙转身随小远离去。
旁边的喜娘把姚白凤搀扶到了洞房,白安岳被剩下的客人却拉住了。
小远却并没有走,在转弯的当口就让随从的宫人把冰蓝送回了承欢宫,而他自己却去了白安岳的洞房………
小远从容的走进了白安岳的洞房,洞房里坐着白安岳的新娘姚白凤,珠冠下如花似玉的面容,在红烛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的娇艳。
“他还没有来?”小远像走进自己的寝宫一样的坦然。
姚白凤抬起了头,眼睛已经湿润了,望向小远的时候,眼泪不自觉的流了出来。
小远皱了一下眉头,“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你为什么要哭?你该高兴才对!”
“你说是为什么?我那点比不上那个女人,为什么你要这样的对我?”姚白凤把头上的珠冠猛地一下就扯了下来,咆哮着质问起了小远。
小远沉默了,“是孤负了你,不管冰蓝的事情。”小远走上前抱住了因为激动而颤抖不已的姚白凤,姚白凤扑在了小远的怀里,痛苦的啜泣了起来。
“远哥,你永远是凤儿的最爱,凤儿从来都没把你当做君王来看待,凤儿只拿你当做情郎!”
小远的泪落了下来,他残暴,他暴虐,他自私,对于一心钟情于他的女子,他怎能不动容?
姚白凤无力的坐在喜塌之上,斜靠在小远的怀里,小远抚摸着她的脸颊,久久不愿意离去,姚白凤也不舍小远。
“怀郎,凤儿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要把凤儿记在心间!”姚白凤又流下了泪水。
小远为她擦干了眼泪,“去,画个妆,要不阿岳回来会不开心的,毕竟你是他的新娘子!”
“王上,王上,该走了,那边的喜宴快要散了,突然一个侍卫低着声音在窗下喊叫起了小远。
姚白凤听出来了,那侍卫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义兄姚戎,姚戎话音刚落不一会,就听到喜房的门被“砰”的一声给推开了。
白安岳喝的酩酊大醉晃晃悠悠的走进了洞房,小远慌忙跳窗而逃,白安岳望了一眼窗子,然后含糊不清的问着,“什,什,什么声音?”。
姚白凤急忙上去搀扶白安岳,“郎君,可能是野猫吧,春天的野猫最讨厌了,到处乱窜姚白凤情急之下忙敷衍着白安岳,想着幸好没被白安岳撞到小远,一颗砰砰乱跳的心顿时放到了肚子里。
“嗯,让凤儿久等了,那帮厮今儿都让我给灌醉了,你说我厉害不?”白安岳摇晃着身体再次抓起了桌上的
酒壶。
“痛快,喝的痛快,凤儿,我们继续喝。”
“郎君,你喝多了,还是休息吧。”姚白凤夺下了白安岳手里的酒壶。
白安岳一个踉跄,扑上去就要抢夺姚白凤手里的酒壶,姚白凤猛一躲,白安岳哐当的一声就趴在了地上,姚白凤使劲的拉扯着白安岳,把他弄到了喜塌之上。
白安岳嘴里含糊不清的嘟噜着,姚白凤也听不清他在说什么,索性帮他宽衣,白安岳在酒精的刺激下,惶惶觉得冰蓝来到了他的身边。
“郎君,宽衣后再睡!”冰蓝甜美的喊自己宽衣了,白安岳猛的一下就起来了,把姚白凤压在了身下。
“冰蓝,冰蓝,我想你想的好苦啊,我看到他在抱你,我的心都碎了,我恨他,我很他,你是我的人,我的人……”白安岳疯狂的撕扯起了姚白凤的衣衫。
“不要啊,不要啊,郎君,你喝多了。”衣衫被白安岳疯狂的撕拉了开来,那撕帛声,阵阵的传入房外窗子下小远的耳朵里。
小远恨恨的攥着拳头,“白安岳,我把我的女人送给了你,我们扯平了!”
姚白风痛苦的喊叫着,她的泪流了一枕,自己的郎君疯狂的在自己的身上发泄着,喊叫的却是那个女人的声音,冥冰蓝,我恨你!
“王上,凤儿喜欢的可是您,为什么您要把凤儿赐给白安岳!”
姚戎站在小远的身后疑惑不解,当初因为同姓姚,小远做主让醉仙楼的花魁姚白凤和自己结为了兄妹,让孤寂的姚白凤从此有了个兄长,有了个靠山,可他姚戎就是不明白了,为何要把凤儿送给白安岳,凤儿明明喜欢的是王上。
“嫁给帝王要忍受寂寞空闺,嫁给白安岳,凤儿就可以与他双宿双飞,孤这是为她好!”小远说完遣退了姚戎,自己一个人去了冰蓝的承欢宫。
冰蓝早已回到了承欢宫,沐浴完,穿着小衣正躺在塌上想着心事,也许凤姑娘和阿岳在一起是最好的选择,自己终究都是小远的妃子,想和阿岳在一起那是不可能了。
冰蓝想到此时白安岳和凤姑娘在洞房花烛,禁不住难过了起来,一滴清泪顺着面颊流了下来,“孩子,你的阿爹娶了别的女人。”说着幽怨的抚摸起了自己的小腹。
“冰蓝,别着凉了。”小远喊了一声冰蓝,随后就扯了寝被盖在了冰蓝的身上。
“冰蓝参见王上。”冰蓝裹着寝被忙着要起身,小远按下了冰蓝的肩膀,“你有身孕就不要施礼了,这麽大的人了怎么不会照顾自己,这个样子要是着凉了,可怎么办?”
冰蓝抬起头望向小远,“对不起王上,臣妾不是故意的,有了身孕的人就是身子热些。”
小远挨着冰蓝就躺了下来,冰蓝无语,小远转身环住了冰蓝的腰身,把头紧紧的贴在冰蓝的身子上,这个女人就在眼前,心却与自己隔了十万八千里。
冰蓝用手抚摸着肚里的孩子,心里愁肠百转,阿岳此刻就像小远环住自己一样,搂抱着他的新娘。
“白安岳此刻在洞房花烛。”小远的一句话打破了沉默,让冰蓝微微一怔。
小远把手伸进了冰蓝的小衣里,冰蓝用手推了推小远的手,小远却蛮力的握住了冰蓝的柔`软,小远知道冰蓝不好受。
“王上,我让翠儿来侍奉你,臣妾的身子……”冰蓝怕小远要自己,她此刻不想让小远碰自己。
小远不说话,用手在翠儿的身体上继续打着圈,她,她只会拿别的女人来搪塞自己,难道征服一个女人的心比征服一片土地还要难吗?
“孤不想,只想就这样搂抱孤的冰蓝,一直这样,一直到老。”小远还是爱她的,即使他对姚白凤有些许的愧疚,那终不过是一丝怜悯之情罢了,过了就会忘记了。
他不止一次的折磨冰蓝,羞辱冰蓝就是让她退却,让她在恐惧中离开白安岳,他心里想的其实很简单,就想完完全全的彻底征服这个女人,让她永远属于自己一个人。
冰蓝流泪了,既有对白安岳的不舍,又有对自己嫁个小远这个事实的不可改变,其实她心里清楚小远是爱自己的。
小远的手滑上了冰蓝的脸儿,感觉湿湿的,他知道她流泪了。
“冰蓝,让我们重新开始好吗?孤作为一国的君王,孤会给你一个女人最无上的荣耀和身份!”
“我们的皇儿累了,臣妾也累了…….”
“你是在敢孤走吗?孤就那么的让你讨厌,赵采侍不是有了名分了,怎么还在你的寝室守夜,你真当孤是傻子吗?拿一个屋里的侍女想随时都搪塞孤吗?”
冰蓝本想说服自己不在去想白安岳,安安稳稳的去做小远的锦贵妃,可话到嘴边,却违背了自己刚刚所想的,自己潜意识中却怎么也说服不了自己不爱白安岳的心,没想又惹怒了小远。
冰蓝不想做过多的解释,小远乐意怎么想就随他吧,他是君王,自己只不过是他的女人罢了,说不好听的就是一个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