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伯阳道:“你若跪下,我转身就走。”
没想到这一招还真灵,直觉立马站的笔直,道:“谨听恩公吩咐。恩公随我等四人走吧,保管恩公吃香的喝辣的。”
李伯阳正要说话,却见面色蜡黄,悬胆鼻、丹凤眼,留着两撇小湖的男子,喊道:“你俩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胡乱说什么。还吃香的喝辣的,下顿饭都不知道在哪儿呢。即便是非常时期,也不能哄骗恩公啊,恩公,莫听这二人胡言乱语。”
说话间,快步走上前来,躬身施礼道:“在下非常,恩公,此非常时期,请恩公跟在下走吧。”
锁玫蹙眉,捂着嘴忍住笑声。
李伯阳依旧微笑着道:“道友的非常时期从何而来?”
非常急忙道:“这二人胡言乱语,岂是正常,猛虎刚死,此地血腥味太浓,必会有猛兽前来,危险矣。所以是非常时期,恩公,非常时期要用非常手段啊。”
李伯阳饶有兴趣地问道:“非常手段?愿闻其详。”
非常道:“为了报答恩公,保护恩公周全,非常决定与这三人断绝关系,以后全力保护恩公。快跟非常走吧。”
锁玫听到此处再也忍不住了,“呵呵”笑道:“这就是你的非常手段啊,你若能保护恩公安全,刚才也不必我们出手了。”
非常闻听,尴尬地搓手,低着头,红着脸道:“非常时期嘛,非常手段。”
另两人见非常只是一个劲地嘟囔,李伯阳背手无语,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视,想说什么,却又不知如何说起,一时间竟然不敢再言语,生怕把恩公气走。
但见那名射箭的女子,体态丰腴,面目姣好,莲步轻移,边走边道:“你们三个大老粗,就会胡乱争吵,恩公怎么可能跟你们走。哼!”
行至二人身前,行了一个万福大礼,道:“二位恩公,小女子曲婉,若不嫌弃可否让小女子伺候恩公?”
李伯阳的蓝眼睛在四人脸上扫了一圈,微笑道:“你们的名字是‘是非曲直’?真是有趣的很,不知四位道友师出何门?”
老大是可忍立马来了精神,道:“我们四人正是‘是非曲直’,师父说天下大事都是如此。所以呢,我们四人就是天,就是地,能包容万物。这是忍的最高境界,恩公啊,跟着我们是没错的。我们四人天下无敌啊。”
直觉道:“是老大,我发现你除了能忍,还有一个优点,就是能吹!直觉告诉我,透露门派信息,会惹来麻烦。恩公,所以这个不能说。”
非常瞪着直觉道:“为什么不能说?非常时期必须用非常手段,恩公,我们是……”
曲婉打断非常的话,道:“恩公,这个说来话长,甚是曲折,容后告知。恩公,跟我们走吧。”
李伯阳笑道:“四位道友让本公子跟着四位,这个‘跟着’二字,本公子怎么觉得自己倒像是跟班的呢?”
四人闻听,登时傻眼,一时间竟然手足无措,似是做错事的孩子,低头听长辈训话。
一时间场面寂静的很,四人偷眼观瞧,见李伯阳背手而立,无语望向远方。
但见李伯阳身形修长,丰度翩翩,有一种超脱凡尘之感散发出来,仿佛仙人一般,让人仰视。
更有一种亲和之力让人倍感心安,四人竟然看痴了。
锁玫打破了寂静,道:“伯阳哥,我们还是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