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师父秘传的《拓渠经》,是当年师父修炼洗髓经时,突然参悟到更高境界,而发明的,其理正好与洗髓经相反。我资质愚钝,没有窥得真谛,今天我就代师父把它传授给小师弟,小师弟也是名正言顺的斑斜关门弟子了。”
李伯阳闻听,起身跪下,磕头道:“伯阳谢师父,谢大师兄,定不负师父和大师兄所望,一定铲除邪修,还文萍大陆万事平安。”
鉴真点头道:“嗯,我还真受得起你这一拜,起来吧。”
待李伯阳坐好,鉴真又道:“这串佛珠是给你的师侄忍涵的,他见了这串佛珠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李伯阳这才仔细观瞧飘在眼前的这串佛珠:晶莹剔透,非金非玉,散发着柔和的光芒,不知是什么材质做成的。
李伯阳收好玉简和佛珠,道:“忍涵师侄如今在何处?”
“他仍然在日本国,但愿他吉人天相,不要遭到不测。”鉴真回答。
然后长叹一声,道:“大雁塔真的很不错。”
便不再做声,李伯阳又等了片刻,遂起身躬身施礼,然后退出了窑洞。
出了窑洞,见千峰大师和古青山与众人在外面等候。
还有大慈恩寺的各堂住持以及很多弟子,整齐地列队站在广场正中。
古青山忙上前,焦急地问道:“小师弟,大师兄怎么样了?可留下什么话?”
“大雁塔真的很不错。”李伯阳重复着鉴真大师的最后一句话。
千峰大师闻听,饶是一代宗师,也大吃一惊,“啊”了一声,冲了进去,喊道:“大师兄!”
古青山似是明白过来什么,也喊了一声“大师兄”,窜进窑洞。
此时,众人早已知道二人是谁,闻听古青山称呼李伯阳小师弟,皆向其望去。
太不可思议了,一个第三境修为的年轻人,竟是两大派掌门的小师弟,任谁都不敢相信。但众人却听的一清二楚。
李伯阳被看的浑身不自在,只是心思一直放在鉴真身上,并没有感觉有什么不妥。四下观望了一下,见画清岩和彤紫轻皆望向自己。迟疑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
文道香本想上前揶揄李伯阳几句,却被父亲文远陌拽住。
见李伯阳向自己这边走来,心想,即便是父亲拦阻我,我也要先出了这口恶气再说。
李伯阳走至文远陌跟前,稍微停了一下,对文远陌抱拳行礼,文远陌也抱拳行礼,双方皆没说话。
李伯阳一是内心似有不祥预感,二是文道香在身边,怕这丫头不管三七二十一再胡闹一场,所以行完礼后,便越过了二人,向画清岩那一伙走去。
文远陌同样面色凝重,知道李伯阳必有事情,所以也就回礼,没有说话。
李伯阳根本没有看她,只气的文道香咬牙切齿,要追上去羞辱李伯阳一番,又被文远陌拽住了,并且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这次制止了她的鲁莽行为。
李伯阳走至画清岩和彤紫轻跟前,恭恭敬敬地躬身施礼道:“晚辈李伯阳拜见伯父伯母。”
这一声“伯父伯母”叫的二人一愣,还是画清岩反应的快。忙伸手托住李伯阳的双臂,道:“不敢当不敢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