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高山流水》下来,曲调由亮吭变成了低吟,藏獒的眼神也有原来的抗拒渐渐变成了柔和。
最后林伟的手伸进去,藏獒哈着气,伸出舌头去舔他的手。
林伟用手勾着钥匙,藏獒把钥匙含给林伟,旁边的郭姣看得呆住了,给林伟送了一个啵:“哈哈哈,伟哥好棒,伟哥好棒”
林伟:“去,棒毛线,这门都打不开呀”
林伟倒饬着钥匙,试了十个都开不了
郭姣:“那就一个一个试”
在试到第十五个的时候,终于开了,郭姣忙得满头大汗:“汗,这看门的为什么不在上面贴个标签”
林伟笑道:“用狗看门,狗会认识标签吗?”
郭姣:“那锁长有两十道门才能找到,岂不是试一个贴一个标签,这要试到什么时候”
林伟拿出天机刀把狗笼链子划断打开“来吧,小家伙”
藏獒激动得上蹦下跳,用尾巴没有命的摇着,用尾巴去蹭着林伟的身体,林伟把钥匙串重新交给藏獒,藏獒含着钥匙,带他们到牢里面。
碰到第二道门,他用牙齿轻轻咬着匙头,两只狗腿趴到锁眼旁边,狗头轻轻往前一碰,钥匙chA。到锁眼里面,然后咬着轻轻一摆头,门开了。
郭姣和林伟面面相觑:“这真是一只灵狗,什么都懂”
林伟:“我看这只狗比人还要懂事”
不到四分钟的功夫,他们就开了20道门,看了看时间已经5点半了。
“还差一个半小时就要和左单谈判了,得及时把这所长叫醒”
郭姣透过牢窗看着所长,双瞳发出惊恐色:“你看看这个人,怎么这样睡觉”
林伟往窗户上一瞅,喃喃道:“别人睡觉睡床,所长却睡铁板凳,他是个练家子”
郭姣用手拍着牢门:“铁叔叔,铁叔叔,起床了”
郭姣扯着嗓子喊,里面的铁德才竟拖起闷鼾来,她喊得越迈力,里面的鼾声越浓,喊了差不多三分钟,郭姣嗓子都喊疼了
铁德财没有喊醒,铁德财旁边的牢笼的犯人却被他叫醒了,他们打着哈欠,瞪着泼辣的郭姣:“你哪里来的臭。婊。子,吵死了”
“去你。妈。蛋”
。。。。。。。
这些素质低劣的牢友用那种不堪入耳的骂话把郭姣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个遍。
不管郭姣怎么用语言抵抗,她一个都抵抗不了那几十个囚犯的脏脏的骂话,郭姣被骂了个面红赤,看着里面的钱德财,依然酣声若雷。
“靠,白叫了”
林伟:“我们叫没用,用这只狗叫看看怎么样”
林伟又拿起碧玉清心笛吹了首《十面埋伏》十面埋伏激越,慷慨,气势若虹,音符夹杂着摧枯拉配的魔音,藏獒直接咬断了锁门,冲到所长卧室。
所长还没有醒来。
林伟和郭姣看着这个怪人
郭姣:“这哪里是人”
林伟:“那是什么?”
郭姣:“是死人”
林伟笑道:“死人怎么会拖酣呢?”
郭姣:“他的狗都叫不醒他,你能有什么办法”
林伟:“他用烈犬守在门口,又用20道门把自己和囚犯锁了起来,可见他对自己工作尽职,视牢为家”
郭姣:“你有什么办法”
林伟:“他现在处于深睡眠阶段,可以唤醒他的意志”
郭姣:“怎么唤?”
林伟用手捧着自己的嗓子,凑到他的耳朵边,鼓起了力气喊道:“监狱着火了”
这个老头子被喊醒,惊慌失措,从铁板凳上面栽了下来,失魂落魄地看着林伟:“着火了,着火了,哪里,哪里”
林伟:“没有骗你的”
钱德财:“现在几点”
林伟:“6点了”
钱德财:“真的吗?”
林伟:“你睡过了”
钱德财看了看屋子的钟:“你骗我,才5点45,继续睡,哈欠”
钱德财伸了一个懒腰,想睡15分钟回笼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