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郭政是不是被你害的，雷猛是不是被你杀的，还有那个扁奇一案是不是你所为”

老首冷冷道：“我不认识所谓的郭政和雷猛”

“你是谁？”

“无可奉告”

郭姣眼睛一突，粉面倏奕

把书贴在他脸上面，一拳顿猛凑过去，老首丝毫不为其所动：“你滥用私刑，当心我告你”两只眼睛狰狞怨毒，就像是毒蛇一般挑战着她的忍耐底线

因为激动和冲动

郭政身体微微一震，看着这个顽固不化的犯人，细想起来，郭政的死让他曾经差点崩溃，为了找到凶手，他几个月都没有从悲恸之中缓过神来，现在捉到的人却又不肯认罪，她不禁有点怀疑林伟起来

“这个人你确认是凶手吗？”郭姣两只眼睛上下打量着林伟。

“杀手界的经纪人老首，恶贯满盈的人物，就算他不是杀死郭政，都应该把他枪毙一千次”

“老首？”郭姣的神情一紧，柳眉倒竖，双眼紧锁着老首

“你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林伟一提老首，郭姣立刻想起来了，他以前查过马德杰案子的时候曾经问过老首，这个老首就是风靡红白两道的人物，还是华夏警方在国际犯罪组织布下的一个内线，可是以前的老首面容姣好，不到而立之年，只身一人到神秘的黑帮魔窟之中隐身，为何会到这里来了

现在的老首面容枯裂，左脸凹凸不平，坑坑哇哇，右脸还有一条恶心的蛇纹看了让人作栗，她怎么样也无法把他和以前见到过的美女老首联系到一起啊

“不可能，老首不会是他”郭姣摇了摇头

林伟问郭姣：“那会是谁？”

“以前的老首不到而立，还是个女人，这个老首恶贯满盈，作恶多端，一脸的恶心，不可能是”

“那我问你，郭姣，你以前见过真实的老首吗？”

“这倒没有”郭姣摇了摇头

“这就是了，说不定你以前看到过的老首是假老首呢？”

“假老首？”

郭姣怀着惴惴不安，伸出长指甲在老首的鼻尖一戳，竟然戳出一片泥沙来，脸上的皮肤翻卷而起：“他脸上原来带着面具”

“面具”林伟身体倏地一震，两只眼睛惊恐地看着郭姣

郭姣用手往他脸旁一抠，一个紫色的人皮面具被他揭开，露出一张面容姣好的脸来，郭姣看着林伟，林伟看着郭姣，四只眼睛交织着惊诧

“原来你是女人”林伟一脸的惊魂未定

“是又怎么样？”老首一脸的镇定

“怎么是你”郭姣看着那张姣美的脸，再看了看手中的面具，惴惴不安

“怎么不是我”老首不以为然道

“为什么你即当坏人，又当好人，我完全不解”

老首两只亮眸冒着冷漠的光芒：“为钱，我生来为钱，所以即可以当好人，又可以当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