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方还在迟疑着。
林伟一拳往他脸上打去,“刘方”的脸被打歪了,脸上松松垮垮的,像柔软的泥一般。
“原来你真不是刘方”
顺势一揭,“刘方”的面具被完完整整揭下来,底面是一张残缺不全的脸,脸上坑坑洼洼的一片,就是是被雨水冲烂的泥泞,额头上面还有一个醒目的鬼字,瞅得林伟触目惊心
“你是谁?”林伟双目紧锁着他
假“刘方”死活不说
小六子拿出匕首顶着他的后背心,假刘方的后背凉汗直滚
“我我不能说”假刘方那张怪脸上肌肉起伏着。
“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拳头硬”林伟一拳往他左脸打去,他左颧骨青紫一片,疼得连牙齿和血一并吐出来
“不说”假刘方一脸的决然
“伟哥,硬的不行,来软的”小六子看着林伟
“你有什么办法吗?”
小六子把自己鞋子,然后再顺便把袜子脱了,左脚的袜子本来是白的,却被小六子穿成了黑色、懒散成性的小六子三天都没有洗,里面有各种怪味可想而知。
小六子把臭袜子塞到
塞到了假刘方的嘴里面,假刘方佝偻着腰,用手捂着嘴巴,胃部开始痉挛起来,胃酸还有胆汁在肚子里面翻江倒海,方才在酒店里面吃过的酒水掺杂着胃酸一起吐了出来,吐得眼泪还和鼻涕哗哗的流。
哇咔咔!哇咔咔!。。。。。。
“你说不说?”小六子恶狠狠地瞪着他,拿着另外一只臭袜子在他面前晃悠着。这货躲着小六子。
小六子左手夹着袜子,他朝右边躲,小六子改为右手拿袜子,朝左边躲。
最后林伟烦了,把自己的袜子脱了,套在手上面,一拳往这货脸上轰去,拳头还没有打到他。
一股凌厉的拳风把他的鼻孔刮出血来,最后服了软,拼了命的点头:“我我说,我我说”
“我叫执田信守,是青鬼门的人”
“青鬼门?”林伟和小六子一脸的哑然
“真刘方在哪里?”
“在青鬼门红堂堂主的刑房里面”
“把我们带到红堂堂主那里,速度!”林伟色厉内荏道
“好,好,好”
执田信守带着林伟和小六子两人到了一个暗巷巷口,巷口出现了一个白色的灯笼,灯笼上面写着一个“伎”字。
“这哪里是青鬼门,这分明是妓馆”
“这外面挂着妓馆的招牌,里面却是红堂的基地,去吧,错不了”
“小子,如果你敢骗我们,当心你的狗命,带路”小六子恶狠狠地瞪着他,朝他作一个打假拳的动作。
执田信守故作胆怯状“我骗你们有什么好处,我的命在你们手上面呢?”
执田信守把他们带到妓馆的里面,是一堵墙,墙上面有一个花瓶,他右手一挪,花瓶开了。
里面是一个暗道,暗道尽头灯火通明,亮如白昼,几十个人在那里开会,刘方被绑在椅子上面。
一个红头发的光头人正虎视眈眈地看着他:“嘿嘿嘿,说你银行卡的密码是多少,华夏银行瑞士银行的密码是多少”
刘方一口唾沫喷在他脸上:“说你妹”
“敬酒不吃吃罚酒”
唰地一声。
光头拿着匕首在他脸上划了一刀,刘刀鲜血直滚,连吭都没有吭一声。
“你果然是条汉子,竟然不知道疼”
“龚权,亏你还是华夏人,竟然跟鬼子卖命,丢人丢够了”
“在我龚权的眼里,只要有钱赚,不计较赚谁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