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伟现在还有点不适应这种突如其来的安静,从水牢里面走出来,看着黄晚霞:“我说,你你来干什么?”
黄晚霞指着水牢被鳄鱼咬掉的缺口:“你你出来了?”
“对呀,那些是鳄鱼咬掉的,怪我吗?”
黄晚霞被林伟气得半死:“方才那个监控镜头是怎么回事啊!”
林伟不屑道:“被我打穿的啊!”
“打穿?你你戴着铁链子耶,怎么会呢?”黄晚霞的嘴巴抽搐着。
林伟咧嘴道:“黄晚霞,你你是不是小看了我啊”
“小看,老娘一口盐汽水喷死你!”
黄晚霞要打林伟巴掌,林伟的右手已经伸出,顺势一带,黄晚霞整个身体都被他拽到了水池里面,水牢里面的水蛭还有水蛇都在亲吻她的身体。
她那身蓝色的警察制服,被咬得千疮百孔,当她出来的时候,除了文胸还有底裤之外,那浑身白花花的肉都露到外面了。
白花花的肉上面还有被水蛭和水蛇亲吻的痕迹,又青又紫,又灼又痛。
“林伟,你你你!”黄晚霞直接结巴得说不出话来了。
“怎么了?”林伟邪邪地笑着。
黄晚霞打量着林伟:林伟赤着上半身,下面两条腿也露在外面,他身上竟然一点伤都没有,为什么自己会有伤痕累累呢?
黄晚霞一脸蒙。逼地看着他:“喂,胖子,为为什么你身上没有伤,我我身上伤痕累累?”
林伟重新走回牢房,不屑道:“很简单,因为我和它们是朋友吗?”
“朋友?”
“对呀,自然界的任何动物都是我的朋友!”
黄晚霞突然之间想起来了:他自己有一只笛子,可以控制很多的动物。
林伟已经把笛子拿出来了,吹着碧玉清心笛,那一首笛子过后,水蛇在水面共舞,鳄鱼在噬咬着铁笼子,铁笼子咬破了,那长长的尾巴在扒着水面,肮脏的污水全部溅到了黄晚霞的嘴巴里面去了。
林伟还丢出一句:“对了,我忘了跟你说了,方才我呢?在水池里面撒了一泡尿还拉了一泡屎耶!”
“啊?你你……”黄晚霞的嘴巴张成了满满的“O”形,整张脸变成了酱紫,青淤,用手抠着喉咙,佝偻着身体。
跪在地上面,把早上吃的早点还有昨天的宵夜都给吐出来了,吐完之后,整张脸变得惨白一片。
当她重新站起来时,肚子里面早就吐空了,胃也抽搐起来,余痛仍然在折磨着他:“华夏林,你别以为你可以得意许久”
“咋了?”林伟故作惊恐。
黄晚霞掏出手枪指着他:“拿来,交公!”
“交啥公,老子还以为交老公呢?”嘴角邪魅一笑。
“你妹呀,把笛子掏出来”黄晚霞嘴角勾出一道残弧。
“你要笛子干什么?”
“少废话”黄晚霞手指已经扣动阪机,嗙!
林伟的裤裆中了一枪,好在没有打在小弟弟上面,他面色微微一变,暗忖:“这小妞还真狠辣,这都能下得出手!”
“交不交啊”黄晚霞的两只眼睛狠辣无比,眸子中心怒火扩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