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约有十几分钟,泽西的对讲机里传来了动静:“泽西,带张寻过来候场。”
泽西一哆嗦,把对讲机收起来了,站起了身子,说:“走,该你了。我倒要看看,你自己是怎么作死的!”说完之后,泽西想了想,随手把一个啤酒瓶给碎了,捡起来了一块比较大的玻璃碎片,小声说:“揣兜里,有个保险。”
“不用。”我看都没看泽西的玻璃碎片,说道,“直接走吧。”
泽西把玻璃碎片往地上狠狠一摔,骂道,“你是真他妈牛!走!”
我们两个到了之前候场的地方,我发现自己来的有点晚,上一场比赛的两个选手已经下去了,牢笼门开着,估计沛东已经进去了。
对于我,主持人也是着重介绍了一下。无疑,今晚我肯定是风头最盛的那个人,无论输赢。
这是今晚的压轴战,因为我之前的战绩,也导致了这场比赛倍受瞩目,绝对不下于之前那场万元级别的比赛。
在工作人员的示意下,我走上了擂台。
依旧是刚刚那个地方,我打了两场比赛,已经很熟悉了。地上的鲜血还没有凝固,甚至依旧温热,告诉我上一场比赛的惨烈。
而视力所及的牢笼的边上,一个大个儿依靠在边绳上,做着一些伸展动作。
是沛东。
终于,让我跟他在以他擂台上相遇了!
沛东出乎我意料的竟然戴了一副拳套。按理来说,拳套是一种护具,按拳手的拳力来说,在擂台上如果没有拳套这东西的话,往往一拳就能打断对手的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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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拳套只是一种保证重击有效的条件下,保护对手的东西。戴上它,原本极具杀伤力的攻击也会很容易被扛下来。
沛东看到我上来了,停下了自己的热身动作,死死盯着我,片刻之后,阴冷一笑,说:“呵,你小子倒是出乎我意料啊,不过也就到此为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