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身被熟悉的雄性气息包围，柳时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他抱住自己。

白季帆心情复杂，柳时出去的时候，他看了微博。

不得不说，这件事，柳时的确很委屈，她当时好心帮了他们，可他们现在却狠狠推了她一把。

一定是有人指使的，这毋庸置疑。

可问题是，那个人是谁？

不会是柳宁，她没有那么多钱财指使他们，有可能是陆婉容，赵小玫，何欢。

这次买水军，她们四个都有参与。

如果是何欢，那……又是因为他而起的。

怀中女孩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白季帆轻拍着她的背，尽量放柔了声音说：“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柳时哭声一顿，随后抓着他胸前的衣服哭得更难过。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带上了很重的鼻音。

“为什么啊？我，我帮了她，她却，却这么对我，到底为什么啊？”

说到最后，她直接仰头看着白季帆，像是要在他的眼睛里寻找一个答案。

这些话像是控诉，白季帆只觉得心脏处像是缠了一层网，密密麻麻地让他喘不过气。

“鸟为食亡，人为财死。”他伸手帮她抹眼泪，动作轻柔，俊朗的面容不复冷峻，染上了柔情和心疼。

“什么？”柳时哭懵了，听见他这话时先是愣了一瞬，反应过来后却是立刻跳出白季帆的怀抱，站在了离他几步远的地方。

搞不懂这姑娘今天的行为，白季帆难得好脾气问：“怎么了这是？”

“如果。”柳时咬着嘴唇，眼看着眼泪又要落下来，她问：“如果是柳宁，你是不是又要息事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