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柳时拿包起身，“抱歉，我有点事得先走了。”

沈云霄刚点头，柳时已经转身走人了。

看了眼柳时消失的身影，沈云霄若有所思。

几分钟过后，柳时疼得寸步难行，那刀锋利得很，再加上天气转暖，她穿的也比较薄，因此腰上留了一个不算浅的口子。

到达白季帆办公室是十五分钟后，白季帆正站在落地窗前抽烟，看见她来，也没什么反应，只说：“你晚了五分钟。”

柳时咬咬唇，低声道：“抱歉。”

腰上的疼痛让她有些站不稳，白季帆发现她的异常，皱眉问：“你身体不舒服？”

柳时摇摇头，白季帆也无意多问，只坐回椅子上，说：“过来。”

柳时哦了一声，乖乖走过去。

刚到他身边，就被他搂住腰往自己身上带。

好巧不巧的，白季帆的手正好按在她的伤口上，她疼的差点出了眼泪，只知道攀着白季帆的肩膀往上爬，嘴里嘟囔着：“疼疼疼……”

白季帆没有犹豫，直接掀开了她的衣服。

女孩白皙的肌肤上缠着纱布，下面的伤口被遮掩住，但可以从纱布的长宽和柳时的反应中判断伤口的大小深浅。

白季帆把她换了个方向，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他抬过她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问：“怎么回事？”

柳时沉默。

白季帆略微想了想，又问：“人为的？”

柳时咬唇点头，慢吞吞道：“和一个疯子打了一架。”

“疯子？”白季帆的眉毛蹙得更紧了，仔细回想了下柳时的人际关系，他问：“柳宁？”

柳时惊讶地看向他，白季帆不可置否地笑笑，随后声音柔和了一点，“疼吗？”

“能不疼吗……你还要我十分钟内到这，我又不是会飞的……”

柳时没再看他，只是语气已经泄露了自己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