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你之所以无法移动,原因是出在了意识认知上,也就是灵魂受损了。毕竟不受到主动意识认知的潜意识部分还在维持着你的内脏正常工作啊。”
“说来说去不还是证明了我的灵魂出问题才会导致我无法移动吗?”安媞不开心的简单总结道。
“正是,喜欢直来直去的安媞总结的很到位。”我点点头说道。
“总感觉好像是在被你讽刺一样。”安媞烦闷的说道。
“不管灵魂和身体怎样,你的精神反而是恢复了呢。”看着显露出以往态度的安媞,我微笑着说道。
“是呢,我反而更想没有恢复过来呢,毕竟现在也不能动,很烦闷的。”安媞露出了不太能够认同的表情说道。
“嘛,以触犯了禁忌的人来说,你的结果算是好的了。”我安慰着她说道。
“想想看吧,所谓的魔神们都是经历了无数的磨难和历练,付出了无数年的努力,以及拥有着无数人难以理解的天赋。。即使是以魔法特性来说最容易成长为天仙的道术,道术上的修炼一般也是以几百年为单位的。”
从这一点上来看,影崎还真是个天才呢,明明这么年轻,花费了30到40年就能成长为天仙。要知道螺旋之蛇那边把触犯禁忌当做日常的亚吉特也不过是在老年的时候达到了地仙的程度而已。所以说,天才们实在是太招人嫉恨了。
“你年纪轻轻的居然就能获得魔神的实力,这可是对努力着的普通魔法师们赤果果的嘲讽啊。”
“没办法啊,为了对抗魔神和神之子们,我不得不做到这种程度。”
安媞值得是皆由契约强行扭曲自身与魔神的存在,将两者对调融合在一起的事情。人类化身成为魔法本就是禁忌,而且还是禁忌之中最严重的那部分。
皆由和魔神融合在一起,安媞可以暂时的取得完全的魔神之力,而且因为魔神在下界拥有了实体,也因此可以不受任何限制的完全发挥出实力来。
阿斯莫德身为所罗门魔神中的至上四柱,其力量完全不是魔神议会那种三流魔神所能比拟的。如果以奥帝努斯来做基准的话,所罗门72魔神中,至少有16位以上拥有着这份实力。而为了不毁灭下界,不对下界造成致命影响,魔神们通过契约限制自己的实力去给魔法师们带去魔神的智慧,借此帮助他们探寻魔法与世界的奥秘。
而奥帝努斯这种,恕我直言,除了力量很强之外,就是个渣渣。她无法引导下界的魔法师,也无法培育出更加辉煌的魔法文明,这样的魔神,呵呵。
“即使如此,阿斯莫德居然愿意陪着你干这么危险的事情,她的心也是大。要知道,分离的过程稍稍出一点差错,她的灵魂可就彻底的破碎了。即使是维持着这样的状态,你们继续融合下去,估计你们也会被这颗星球的星灵给弄死。”
(毕竟,对于生活在星球上的人类和环境来说,太过于危险了嘛。)
“也就是说,对于阿斯莫德来说,与你融合的未来无论如何都不是光明的。更何况将身体的控制权完全的交给你,这完全就是在送死的行为啊。”
想一想吧,一方贵为魔神,且为至上四柱,仅仅是为了回应于少女的心意,就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何等的,无私奉献。
因此,有必要给予奖励。
“我知道,我的行为给阿斯莫德造成了相当多的伤害,就是现在,我恢复了阿斯莫德也没有恢复意识。”安媞自卑的咬紧了牙齿。
“所以,你赶紧好起来就行了,别让阿斯莫德的心意白费了。别看她比你伤的重,但是她毕竟是魔神,灵魂也很强大,总能够恢复过来的,虽然时间可能会长一点。”
“我知道,对于阿斯莫德我只有说不完的谢谢。”安媞点点头说道。
在我和安媞闲聊的时候仪器完成了对灵魂数据的读取,取下之后我就放到了坐在角落里的阿斯莫德的身上。
(嗯,无论怎么看,阿斯莫德都是个绝世美女呢。)
你说阿斯莫德在飞升之前是怎么做到以绝世容姿遁入魔法之门,不去睡个国王获取一下权利的先进思想的?
将脑袋里面的乱七八糟思想甩出去,我重新看向阿斯莫德。
虽然现在阿斯莫德与安媞的外表不一样,但是她的身体可是通过安媞获得的,两人在DNA上应该是完全一致的,也就是说。
“安媞,你对于自己有了个魔神的姐姐有啥想法?”我回头调笑道。
“你在说什么蠢话呢。”被达芙涅服侍着穿上衣服的安媞扭头对我说道。
“没啊,只是在想,毕竟阿斯莫德是从你的身体内分出去的,她现在身体的DNA和你的一模一样,那么,说你们是姐妹也没啥问题吧。而且,阿斯莫德最少也是活了几千年的好么。该不会你以为自己可以当她姐姐吧。”
“对此我不想和你说什么。”安媞选择无视我的疑问。
“诶,仔细想来,你们就是3姐妹了呢。”我低笑着说道。
【主人你还有心思说别人呢,你不也是吗?】安杰立刻吐槽道。
【我?我怎么了?】对于安杰的吐槽我感到困惑。
【阿尔泰、阿尔法、露西娅,三者之间的关系怎么看都不是无关人员吧。】
【唔.....】安杰的话如雷贯耳,瞬间把我劈的呆立当场。
阿尔泰和阿尔法的灵魂相似性这点毋庸置疑,正义之剑军团更是以阿尔法的灵魂为模板的,甚至因为诅咒的关系露西娅也是继承了阿尔法相当部分的特质。
也就是说,如果正义之剑只能被称之为子体的话,而阿尔泰、阿尔法和露西娅之间怎么都可以被看做是姐妹关系了。
“突然之间你怎么了?”原本还想反驳我的安媞突然看到我陷入呆滞之后问道。
“没,突然发现我早就已经被逼进绝路了。”我挤出了一个比哭好不到哪里去的笑脸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