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男人抬眸定定望向眼前女子，撇见女子姣好的面孔上闪现一丝逃避。

顾囡囡再怎么躲避，耳边的话还是源源不断往她耳朵里钻，那低沉略带沙哑的声音再度响起。

“不好奇她是谁？”

听到男人的反问，顾囡囡沉思不语，许久后再度开口：“就是这难逃深宫的可怜女子……对吗？”

“我母妃。”

这答非所问的一句话中正顾囡囡的猜测，女子垂眸一时不知再如何言语。

“逝者已去，不要再想了。”顾囡囡垂眸，客套的来了这么一句，语气中明显的避嫌，不想多问。

这种皇家秘闻，还是少问，不问不了解，就怕这男人一出伤感的状态直接来个杀人灭口。

男人听着这客套话，身为帝王的他又怎么听不出这句话的意思，语气一时冷了几分。

“逝者已去，别想了。”这句话有多少人和他说过，他早就听腻了。

难得想和这小狐狸倾诉一二，期望那小狐狸给点不一样的话，没想到这小东西是这样的态度。

呵，终究是他对她的期望太高了，到底也是一只狐狸，能与别的东西又有什么大致区别。

“下去吧，朕离开数月，你不用陪同了。”男人突想到什么，再度补充开口。

“知道了，奴婢告退。”

顾囡囡咬了咬下唇，明显的感到男人身边的气压低了几个度，听到男人语气加了“朕”，一时感觉两人距离拉开了不少，当下也加了几句敬语，后头也不回的踱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