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听到这意料之中的话，司寇慕月沉重的答了一声，后一脸倦意的闭上了眼。

“我千算万算，也没算到出卖我的人居然会是自己最信任的人。”

“……”

“当年我母亲生病，我哭着闹着都要陪伴母亲，最后发烧晕了过去，是她一点点在照料我。”

“……”

顾囡囡再度沉默，一双黑眸暗了几分，一时间破有体会，千言万语涌上心头。

但无奈这千言万语中却唯独挑不出几句能安慰身前女子的话。

“我怎么也想不到，以前那个笑得甜甜的丫鬟会是现在心机那么深的一个人，要是我没有把她带进来也许就不会这样了吧。”

顾囡囡听到这句，终是找到了应答的突破口，当即蹙眉反驳。

“若没有很强的自制力，在哪都是一样，不是娘娘你的错。”

“这是宫中，是后宫六院之地，在这里，说好听点就是入了这宫就代表了锦绣前程，衣食无忧。但通俗来说，不就是萧……皇帝的后宅吗？”

“在一个放大版的宅院里就会这样的人，又怎么能保证她以后嫁给别人当妻当妾能安安分分，不会变成现在的样子？”

司寇慕月侧耳倾听，望着眼前女子谈论事情突然严肃的面容，不知道为什么，一时间想到了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

这太裕国的国君也是如此，谈论事情一丝不苟，只力求能达到最好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