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说“哪里”不同,只能说——
完全不同!
“您画得如此逼真,简直就跟巨巨枪活脱脱在这一样!”苟嬷嬷率先表态。
楚嬷嬷不甘示弱,“老奴也觉得,巨巨枪活灵活现了,没想到老佛爷只把玩了两次,还不到一天的时间,就能把草图画得如此仔细,这定会给大芜带来大便宜的呀!”
两位嬷嬷交换眼神,垂下头。
……老太太可千万别把图纸拿到外面去,这,多少有点丢人。
“既然如此!老苟,你亲自跑一趟,把图纸送北烨王府去。”
苟嬷嬷,“……”
在苟嬷嬷的一再“反作用”下,三天后,图纸还是如愿躺在了北烨王府的书案上。
闻七扫了一眼,“这黑乎乎的一团,是个什么玩意?”
自己没看懂,转达王爷的时候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祁烨寒风尘仆仆的从城外回来,刚查获了军备营中两个监守自盗案。
“把他们关入刑房。”他怀疑幕后有主使。
听得太皇太后送来东西,就“嗯”了一声,面上毫无情绪。
一只脚刚迈进书房,有白鹰卫禀报,“王爷,都已经布置好了。”
时近黄昏,霞光斜斜打在他脸上,仍盖不住祁烨寒的冷峻气息。
他劲装一挥,朝刑房走去,速战速决,问清楚幕后主使再说。
夜幕深沉,如墨所染。
罗佛寺塔顶,一道倩影隐于墨色当中,黑色面纱,随风浮动,齿白唇红若隐若现,竟是一张绝世无二的精美容颜。
姜伊罗打算干了今晚就收手,盯这两个束国探子很久了。
身为所有探子的头目,他们神出鬼没,行踪诡谲。
好容易云三打探到他们今天聚头,难得的机会。
月色浮动,灯影婆娑,时辰刚刚好。
望远镜对着茶楼的雅间,两人坐在桌案旁,警惕的张望四周,面色冷肃的交谈着。
“先搞左边还是右边呢?这人脸上的痦子怎么还长毛了?就你吧!”她邪魅一笑。
随着一道锐响,子弹穿堂而出,痦子男倒地,血染当场。
另一个仓皇出逃,站起的瞬间,也被击中了。
她麻利收枪,“齐活儿!奖励一顿丰盛的晚餐!”
凑齐十个人头,替天行道!
从此收手,再不干涉芜束关系。
“老娘要专心搞事业了。”
轻松翻窗,姜伊罗探头进屋,要不是地上还有一滩血迹,她几乎以为自己爬错窗头了。
人呢?!
两个刚爆了头,新鲜热乎的人呢!
她心下一惊,暗道不妙,额上涌出了细密的汗珠。
“你在找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