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既然入了网,你们这些人一个都别想逃!
听闻事情要交给北烨王处置,刀疤脸登时黑了脸,虽没见过北烨王,但他的名号威震天下。
落到他手里,哥儿几个还能有什么好下场?!
“王爷,其实我等今日过来,也就是碰碰运气,没准就是我等搞错了,就此告辞,告辞!”
刀疤脸火速起身,拉着还能动弹的几个兄弟,准备翻墙而逃。
刚一动作,发现书房墙体上,陡然间多出无数道身影。
白鹰卫整装而立,满面肃穆,武器赫然。
“抓!”祁烨寒冷声命令。
须臾,刀疤脸几个被捆成了粽子。
“拖回刑房,好生审问!潇王受了地刹阁的欺负,这口气,咱们不能忍。”最后那句话,当然是说给祁潇原听的。
祁潇原看向那俊美妖孽的脸,对上他猛兽般狠辣狡黠的目光,愤恨咬牙,“行啊老五,你够狠!”
移花接木!
亏他想得出来!
“地刹阁阁主在你手里!”潇王笃定,目龇俱裂,“你tm自己抓了人,却把锅扣在我头上,惹得我一身骚之后,大摇大摆的来清理现场。”地刹阁的人头,最终还是算在北烨王的头上。
到头来,他祁潇原就是个背锅的!
祁烨寒勾唇浅笑,“你错就错在不该连累皇后娘娘。”
永德公公,自小照顾祁烨寒,皇后娘娘更是他和檀越都很尊敬的人。动他们,潇王就是自寻死路。
“白骨一案,对你而言有很多解法,可你偏偏选择了最蠢的一种。”
长袖之下的拳头,捏得咯吱作响,祁潇原双目充血,眼神疯狂,“我不会饶了你的!”
“最好如此!偶尔来一些隔靴搔痒的小跳蚤,本王的生活才更多彩多姿。”祁烨寒眸底涌动着兴味,“忘了提醒你,你刚接手的赈灾事宜,本王会举荐老六去做,还有接下来的皇室祭,冬末盛典,这么数起来,潇王完全是故意躲清闲啊!舒坦!本王怎么没想到呢!”
打人狂打脸,气人不手软。
祁烨寒做到了极致。
潇王瞳孔圆睁,这才想起来诸番盛典和赈灾一事,浓浓的骇然自心底升腾。
皇室子弟,若非犯了弥天大过,轻易不会落下任何一场盛典的,倘若他不露面,可是严重的劣迹,背着劣迹的皇子,哪里还有资格竞争太子,甚至坐上更高的位置?
潇王的后背瞬间汗湿了,急急拉住祁烨寒的袖子,秒换一脸的谄媚讨好,“五弟,四哥错了,不该听信小人的谗言,在你府中埋下白骨,你看在多年的兄弟情义上,饶了我这一回吧,四哥向你保证,绝没有下次!”
赈灾可是他每年都要吃的大餐,陡然挪到顷王手里,不单单是损失钱财的问题,还有经年的老底子,万一被顷王那个家伙发现端倪……
禁足之上,外加多年的侵吞赈灾银两!
如此种种…
祁潇原不敢想。
哀求的看着祁烨寒,他屈辱到了极点,强忍着扇出一巴掌的冲动,努力不让笑容滑下脸去。
“潇王兄,咱们……来日方长。”他语气森森,眸底寒意,可震鬼神。
还是太和殿上的老话,换了情景,换了角度。
两人情形,大不相同。
祁潇原脚下一空,颓然瘫坐在地,两眼狂怒,愤懑交加,“祁烨寒,你这个奸邪小人,不就是想用军功上位嘛!束国人早就设好陷阱等着你了!此去,你必有去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