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争议的就是北烨王此番围剿地刹阁的真正目的。
虽然他已经极力让潇王妃暗箱操作,传播姜伊罗跟地刹阁阁主楼异有染,还跟着他上天云山的各个版本。
但因为姜伊罗此前根治疫病等诸多壮举,百姓们并不是很相信谣传。
如今太皇太后又横插一杠,事情更不乐观了!
太皇太后是压在景函帝头顶上的一片天。
景函帝自小跟着太皇太后长大,受她老人家的养育之恩,比皇太后的多多了。
因此,从不干政的太祖母,但凡说点什么,做点什么,父皇都会积极的参考。
这次她偏疼偏爱祁烨寒,父皇看的真真的,可他没有质疑。
默认了!
这对潇王来说,非常不妙!
看“凌欢”时,祁潇原尽力的使眼色。
“凌欢”一副淡如水的样子,点头,表示她已经知道了,泰然携着皇后走了进去。
看到宝贝女儿精神抖擞的出现,景函帝长长舒了一口气,眉目之间的愁云惨雾尽数消散。
“快过来,给父皇瞧瞧,你别说,天医阁这位盛阁主的手艺就是好,今个刚给看完,凌欢就活蹦乱跳的了!”
皇后娘娘敷衍的笑了笑,扯起嘴角一抹淡然的弧度。
“凌欢”蹦跳着坐都龙椅旁,俯身抬头,盯着景函帝,“不是那老大夫救我的!是儿臣自行康复。”
“儿臣都听说了,那老大夫鬼的很,是束国派来的探子,不然他怎么会懂得在战马和粮草上动手脚呢?”
“架着七彩的云朵出现,被咱们奉为恩人,结果他转手就摆了您一道,若非发现的及时,真正在战场上才发现粮草和战马出了问题……”
“那可是要出大事儿的!”
凌欢口齿伶俐,分分钟就给盛均扣下了探子细作的帽子。
她眨巴着一双灵动的大眼睛,“儿臣自知道势单力薄,但不能因为自己治病的事情,就耽误了国家大事。盛均那个头子,就是仗着可以给儿臣解毒,嚣张跋扈,无法无天,竟然都不把母后放在眼里呢!”
景函帝一听这话,眸色冷凝,“皇后,当真如此吗?”
皇后迟疑了一下,“倒也没有凌欢说的那么严重。至少……盛阁主为她医病的心,还是好的!”
“父皇您是知道母后性子的,就算再差的东西,从她嘴巴里也说不出半个不好的字来。反正女儿已经命人把盛均送到天牢里了。女儿的身子不要紧,要紧的是军国大事!惩治坏人,不能耽搁!”
景函帝凤眸微眯,听出了重点,“盛均,被关天牢了?什么时候的事儿?”
“就在刚刚啊!在五哥和姜伊罗的面前关的,五哥都没说什么呢!”
景函帝神情更加凝重了,疑惑的看向皇后。
皇后娘娘点头,“大致是这样的。”
“还有更过分的呢,父皇不知道吧?五哥真正剿得匪金的数目,比扩充国库的多上一倍,少的那一部分,全都进了姜伊罗的口袋!您说五哥是不是疯了!为一个未娶进门的女子,他都敢知法犯法!”
有了此前并不愉快的讨论,景函帝再听见“姜伊罗”的名字,忍不住就眉心一跳。
“你说什么?!”景函帝惊站起,暴跳如雷,“你再说一遍?”
“凌欢”要的就是这个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