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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策的马匹到位的很迅速。
加上药方的促进,1+1>2。
北王军的骑兵马匹,竟超过了原有储备量。
姚策得知这一消息,心痛的在北王军帐外等了许久,以为祁烨寒会把多余的马还给他。
怎么可能!
这次北烨王已经够仁慈的了,还留了一匹马让他骑着回去。
若是像上次那样……走回京都!
邕易王府姚公子就成了可怜虫本虫。
祁烨寒是个谨慎的人,虽然除掉了十多个细作,没有掉以轻心。
送回姜伊罗,他又折返回去,两套连环计,调出了好几条大鱼。
等料理完北王军的事情,将澄清奏折递到早朝上,已经太皇太后宴会当天了。
早朝上,气氛肃穆而冷凝。
景函帝端坐龙椅之上,双眸中写满了疲倦。
粗略看了一遍奏折,缓缓垂下眼皮。
静!
整个太和殿,都透着瘆人的安静。
祁潇原面色沉沉,今天倒比往常更绷得住。
“就算你调查清楚北王军马瘟的来源,洗清了天医阁盛均的冤屈,也不能说明什么!”
“北王军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你作为统领者竟然不在现场,该负首要责任,无论如何,你的领兵之职是没了!”
声音压到仅一人可闻,浸满了欢呼雀跃之气。
祁烨寒闻声毫无波动,懒懒的抬起眼皮,“父皇若是在为出征将领一事发愁,大可不必,儿臣一言既出,绝不反悔,此番对战束国,儿臣不会出征。”
太和殿内,一片轰然。
朝臣们失了冷静,沸腾起来。
有的跪求景函帝收回成名;有的奉劝祁烨寒不要太固执;气氛陷入焦灼。
潇王成了混乱中,最格格不入的存在。
那份淡定和沉稳,令他脱颖而出。
早朝不欢而散,并没有纷争出个所以然来。
留下潇王和北烨王树立原地,景函帝站在龙椅侧畔,面色铁青。
“你们当这是在过家家吗?对阵束国是一顶一的大事儿!岂是你们三言两语推推让让就能定的?”
“儿臣知错了,但凭父皇定夺。”
潇王亮出了自己最乖巧的一面,眼角余光好整以暇的瞥祁烨寒,充满得意。
祁烨寒视若无睹,拱手,依旧是面无表情。
“儿臣知道,此番潇王势在必得!父皇既有意于他,也别藏着掖着了。”
说完,扭身,刚走了两步顿住了。
“不过父皇……丑话说在前头,北烨王和北王军本为一体,儿臣不出征,北王军纹丝不会动。”
言外之意——想打仗?好啊!打吧!但虎符和几十万大军,不给!你自己孤零零的冲锋陷阵去吧!冲死你丫的!
少有的冲着潇王展颜一笑,“那就预祝潇王旗开得胜,捷战而归了!”
景函帝和潇王同时愣住,没防备祁烨寒会来这招!
双双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