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法拿着酒杯的手，微微一停顿。

他到底喜欢顾颜什么？

是她的特别，是她的优秀吗？还是她的狡黠，她的聪慧，她总是给他各种意外跟惊喜吗？

还是，每次跟她说话的时候，看着她嘴角的坏笑跟揶揄，抑或，是那种倔强得不愿意服输的模样。

沉默了一会儿，路西法缓缓地说道，“我喜欢跟她在一起的感觉。”

因为跟顾颜在一起，他会开心，他会生气，他会沉默，他会嫉妒，他会……心动。

白长乐的表情特别古怪，“家人也可以在一起啊，那你对小颜的感情，也不一定就是爱情啊。”

“不，是爱情，”路西法抬起头，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对顾颜，是产生过那种想要拥抱想要亲吻的冲动的，绝对不是亲情。

只不过……

路西法的眸子，黯然了下来。

这也是之前他看到顾颜跟其他男人约会，不会说什么也不会做什么的原因。

甚至在知道顾颜怀了其他男人的孩子后，也没有什么反应。

不是他不懂得嫉妒跟占有。

而是，他这个特殊的体质，根本无法碰触顾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