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上一章。
数分钟后,再次用自己惊人的下限战胜了记载的步闻,用胜利者的傲然姿态,喝光酒瓶里的最后一口酒,对士气低落、被说的都有点精神恍惚的记载道:“好了,不提这些了,”爽够了的步闻,马上断绝了记载反击的最后机会,“咱们说说故事吧。”
说完步闻就得回去了,现在时间已经来到十点左右,再不回去,今晚又要被闻唠叨个不停,骑在身上揪耳朵了。
听步闻谈及故事,记载马上抖擞精神,终于来到自己的主场了!
祂就像个迫不及待地想点清欠款,还想刁难刁难欠债者的债主似的,先是客观的描述了一番之前发生的那件事的概况,然后重点突出步闻的不足之处,最后又攻击了一番步闻的处理结果,整体而言,祂把步闻贬的一无是处。
只要不让那十个故事的承诺完成,步闻始终得被祂拿捏掂量,这虽然不能带来实质上的收益,但是,能让记载祂自己感到高兴,这就已经足够了。
像祂这样,到达祂这个层次的智慧生命,快乐是祂们需求量最大的情感,对几乎什么都能得到的神明,没有变的无欲无求,还保留有一定的“人性”,依旧还能感到快乐,属实难得。
当一切都变得与虚假无异,随手可造,随手可弃,仍能发自内心的涌出能带来笑容的快感的事件和体验,珍贵程度可想而知。
不待步闻反驳,把哥哥逼迫的躲无可躲、一脸满足的妹妹,率先开口:“这种有色眼镜极其鲜明的发言,你觉得能让谁呜呜呜...?”
哥哥捂住妹妹的嘴,面带混杂着无奈的歉意:“你们知道的,祂就这样,哎!”
祂触电似的抽开了手,看向有着明显口水痕迹的手心和指缝,一脸坏笑的妹妹调皮的舔了舔嘴唇,“哈,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哥哥你会捂住我的嘴!”
“没想到我会舔呜呜呜...?!”
在几位神明的见证下,这位游走在骨科边缘的哥哥,苦笑着拿出透明胶带,粘住了妹妹的嘴,然后趁祂还没意识到自己决心之坚定的时候,把祂的双手反锁在自己身后,并牢牢按住。
瞧见妹妹朝后反曲着身子,将身前的丰满曲线和傲人资本凸显的堪称完美,又看到祂绯红的脸颊和满足的眼神后,步闻啧啧感叹道:“你妹妹真聪明。”
祂那副样子,明显是在享受封口和双手被锁带来的无力感,完全没有意识到妹妹正因自己的举动,在以极快的速度向骨科深渊滑落的哥哥,安心的朝步闻点了点头,道:“要是祂能把这股聪明劲用在别的地方就好了,现在这...哎,还好我早有准备。”
“嗯。”步闻认真的肯定了祂的举措,把心底那股笑意憋的死死的。
同样看出妹妹目的的记载,不屑地瞥了祂一眼,祂可不喜欢那种感觉,“还有谁,有什么想说的吗?没有的话,我打十二分,就这样结束。”
“你的这个故事算不过关。”记载扯回正题。
“你在那自说自话个什么呢。”步闻屈指一下下敲着空酒瓶,提醒并捎带挑衅着记载,指甲和瓶身清脆的碰撞声在祂听来无比刺耳。
这个有了神性还跟流氓混混一样的小孩,脑回路和一般意义上的人类也差太多了吧?他不是还不到二十岁吗?难道,不到二十岁的人类竟能发育成他这副无比欠扁的模样?
人类居然有着如此可悲的潜力?
话说,自己怎么就遇不到资质这么好的穿越者,这样的被选中者,一定能创造出很多有趣的故事吧...?
察觉到自己可能有点想远了的记载,发散的注意力重新聚拢,祂看向那位现在正无意识的“调教”着身前妹妹的哥哥,“你认为呢?”
“我想听他先说说,您说的...抱歉。”
言外之意就是记载说的不能全信。
见连一贯以来都很有礼貌的高挑男子都这么说,记载意识到了名声变坏的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