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把玩着怀中柔软之物的俞宋野瑰,稍微用了点力,刺激了一下唐蒲锦兰。自坐在她身上就没舒服过几分钟的唐蒲锦兰,又是一声低吟,“干嘛呀你,今天你弄的我好难受...好过分啊...”
唐蒲锦兰声音低沉,她不喜欢被俞宋野瑰这么戏弄,虽然偶尔的确会很舒服,放松到让她不想多动一步,但她仍然不喜欢俞宋野瑰一直这么做,那明显是把自己当作愉悦的玩偶来对待的。
但她不是玩偶,永远也不是。
她想和俞宋野瑰保持步闻和绯鸟那样的关系,疏远她无法接受,俞宋野瑰真的是位值得交往的朋友,但过分的、危险的靠近,她更无法接受。
越来越过分的俞宋野瑰,快触碰到她的底线了,真走到那一步,唐蒲锦兰只能以绝交相处,否则她无法给自己一个交代。
并没有发现唐蒲锦兰哀怨话语下藏着不满的俞宋野瑰,仍像平时一样,笑容满面的对她耳语:“下一个你来吧。”
“我吗?”唐蒲锦兰心中自语,发觉其他人都已经朝自己投来了视线后,她往起坐了坐,挺直绷紧了自己的身体,俞宋野瑰看见她认真的样子,有些惊讶,但并没有多想。
“我仔细想一下,可以吗?”唐蒲锦兰有些畏缩,人前爽朗大方的她,唯独在这间社团教室放不开手脚。
在座的所有人都比她优秀——毫无突出特点,平凡如她,没有办法融入这个小圈子。
平凡而又不甘于平凡的人们里,只有少数人敢于直面他人的优秀、正视自己的平凡,进而能以不卑不亢的态度面对自己的人生,而能做到这件事的人,说到底也不算彻底的平凡,那反而是种罕见的宝贵品质。
唐蒲锦兰有那种品质吗?她没有,但她知道自己没有什么。
“这还要申请啊?你该不会把我当成老师了吧?‘步老师’听起来还不错。”步闻呵呵一笑,磨蹭着往后仰了仰,弄得绯鸟不自觉也笑了起来,“你要这么叫,我没意见,提前说一声,找我补课的话,我不会收钱,但‘补习费’什么的...我不会免。”
风间越信耸立着的兔耳微微动了一下,类似步闻描述的那种剧情的游戏...她玩过很多,非常多。
除了她以外,在场的其他人都会意的笑了笑,没听出什么不对,当步闻只是开了个玩笑。
“我想好了,”唐蒲锦兰扑哧一笑,紧紧跟着步闻话语的尾巴,有些冲动,有些迫不及待,同时也有点紧张不安的说道:“很小的时候,我有一个梦想。”
“但我很早就放弃了那个梦想。“
没人想到她会突然提到“梦想”,这个稍显沉重和虚幻的词。
步闻盯着她的眼睛,那里现在正在发光。
唐蒲锦兰没有停顿的说了下去,“我想成为一名探险家,”斟酌了下话语,紧张到身体颤抖不已的唐蒲锦兰,眼神变得坚定,声音逐渐激昂,“一名伟大的探险家!”
“我要去别人去不了的地方,看别人从来都没有亲自去看过的风景,等有人问起我的时候,我就能故作高深的拍一拍他们的肩膀,告诉他们我的冒险故事,让他们明白,眼前的我其实是个很厉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