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不带路,就毁了这整个地宫,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挖煤工!居然被冯缭唤作挖煤工!他美男子张世安怎生成了挖煤的?
“他们信了?”冯缭心中暗骂这些匈奴士兵眼瞎,就眼前这两满脸黑的人,手无缚鸡之力,如果能毁了整个地宫,又怎会在这里和他们一起受罪!
“不然怎么会给你带路呢?”张世安瞬间又成了一副商人口吻。
被许萄挟持的老头咳嗽一声,“年轻人听老夫一言,这般睁眼说瞎话,不好。”
明眼人都知道,这个年轻人威胁了两个匈奴兵,如果不带路,匈奴兵就别想活了。
冯缭脚步一顿:“老先生,此话何意?”
赵洵扯着嘴角,上前几步,与探路的许萄一起含着笑意并肩而行。
到了一个拐角,匈奴士兵对视一眼,快速闪身进去,想要逃跑,厚重的石门徐徐落下。
许萄迅速伸手去逮匈奴士兵,谁知迎面而来一把弯刀匕首,泛着锋利的寒光,似乎能削骨如泥。
正当她以为自己优美纤细的柔荑即将丧失时,肩膀上有一巨大的引力,她转头就见赵煤工正拽着她的肩膀带他转身。
疤瘌一声,重重响起。
弯刀匕首在赵煤工的背上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一时血肉模糊,清晰可见月白『色』衣服裂缝之间外翻的血肉,刀口从左肩膀至腰侧。
“公子!”
“许萄!”
“当家的!”
身后还在斗嘴的张世安和冯缭急忙上前,八宝也甩了手中的老者,唰的一声关切上前。
张世安一个闪身,匕首便被踹飞,直入另外一个匈奴士兵心口。士兵倒下来卡在石门之中。
他再从腰间扯出刚从看守的匈奴兵手中夺回的佩剑,快准狠将另一个匈奴士兵放到。
“公子,您没事吧!”
张世安从怀中掏出创伤『药』,给靠在许萄肩上的赵洵擦伤,再扯着衣角准备当绷带为赵洵绑上。
“无事!”赵洵摇摇头,示意张世安不要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