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沉默当空气的赵洵,从竹简上抬起头,“我出去走走。马上回来。”
说完自顾自地起身,往外而去,步伐间能看出来有些着急。
冯缭看了眼门外赵洵走远的背影,忍不住改变话题八卦:“哎。你两怎么了?”
许萄用『毛』笔敲她头:“好好讨论咱的葡萄酒市场。”
冯缭点头:“行行行,那我们今年还酿葡萄酒吗?还是等今年西域商人们将葡萄酒运过来长安之后,再来决策怎么酿?”
许萄无奈:“葡萄酒是要酿的。一来可以减轻我们卖新鲜葡萄的压力,二来也是为葡萄园长久的发展来考虑。葡萄成熟的季节就那么几个月,我们总不能一直靠着那几个月吃一年吧。园子里的杂役工人们可都靠着咱葡萄园养家糊口,另外园子每年自然运作种植、购买牛羊粪肥料、绳索等也需要花费不少的金银。”
“说的是,萄萄,有的时候,我觉得你还真本事,用一个葡萄园不单单养活了我们一群人,还连带着养了那么多家杂役工人家庭。”
许萄眉眼弯弯:“你要这么说我,我可是会傲娇的。”
冯缭泼冷水:“哎哟,给你根面条你就往上爬,你还是想想今年卖多少新鲜葡萄,留多少下来只做葡萄干还有葡萄酒吧。”
许萄抹着额心:“你这损友,总是在无情地把我从高处踩到最底层。”
冯缭笑的满脸嘚瑟:“真朋友才会这样!”
虚情假意的人才会阿谀奉承,但是,捧你的人里面,很少有真心待你的人。
许萄摊手,“行,你是真朋友。我们继续接着商议怎么来分今年的葡萄。其实,除了葡萄酒,我还有另外一层担忧,西域路途遥远,按理来说他们定不会长途跋涉从千里之外将新鲜的葡萄运到大汉来。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有利益驱使,就有不怕苦的人,”
冯缭疑『惑』:“什么万一?”